中午喝了这么多酒,差点都喝吐了,秦楚实在不想再喝了,但是李德军话说到这了秦楚也没办法,只能答应。
当秦楚走到李德军家的时候才发现,林晓燕、杨德林都在,李德军把人都给召集好了。
秦楚离开碧山也已经几个月了,再见到这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觉得十分的亲切,这一亲切起来酒就开始来者不拒。
在桌子上,聊得最多的自然就是碧山乡的这些事。
从几个人的聊天当中秦楚了解到,自从秦楚离开,李德军担任了镇长之后,邓新城一改之前对待秦楚比较温和的举动,开始处处限制李德军,现在已经闹到和李德军势成水火的地步。
在座的这几个人都是李德军的人马,而碧山人暗中都称呼他们为秦楚系。
邓新城做梦都想要彻底清除秦楚在碧山的威信,所以就必须要限制住秦楚系的人马。
不过秦楚虽然走了,可秦楚系人马在碧山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势力也很庞大,整个碧山乡政府几乎都是秦楚的人,而这些“遗产”秦楚全部都留给了李德军,这足以让李德军与邓新城对抗。
虽然邓新城是书记,但是“秦楚系”抱成一团,所以他也奈何不了李德军。
杨德林在喝酒的时候无意间说了一件事,说洪阿鹤前几天住院去了,要动手术,还挺严重。
当天晚上秦楚喝的烂醉如泥,被王军背上了车送回了冠山。
星期一上午,副书记赵洪亮走进了谢志国的办公室。
“谢书记,在忙啊?”赵洪亮笑着道。
“洪亮同志来了啊?请坐。”
“谢书记,今天来想向你反映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谢志国问。
“最近这段时间很多冠山的同志都向我反映了一个情况,说冠山镇最近人员频繁调整弄的人心惶惶,同志们都无心工作。”赵洪亮汇报着。
冠山人员调整都是秦楚弄出来的,赵洪亮表面上说的是冠山人员调整的事,实际上说的是秦楚。
“冠山镇最近人员调整的幅度的确是有些大,但是应该还不至于人心惶惶,毕竟一二把手并没有动。当然,即使有极个别同志有情绪那也是难免的,不用理会。整体来说,目前冠山的情况还是比较的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谢志国看了眼赵洪亮平静地说着。
“是,谢书记说的是,只是冠山很多同志都向我反映秦楚同志生活腐化、开豪车住豪宅,与企业老板们走的很近,进出都是高档酒店和各类娱乐场所。”
“另外同志们还反映他在冠山大搞一言堂,民主集中制在冠山已经名存实亡,还存在山头主义,拉帮结派,排挤其它同志。”
“下面的同志意见很大,但是却敢怒不敢言,害怕秦楚打击报复,我认为再让秦楚在冠山这么搞下去可能会出大问题。”赵洪亮说完便看着谢志国。
谢志国在听完赵洪亮的话之后没有立即说话。
“这些情况都有真凭实据吗?”谢志国问。
“我也只是向你汇报一下下面同志们反应的情况。”赵洪亮没有正面回答谢志国的问题,潜台词其实就是他没有证据。
“洪亮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之前也在组织战线工作过,应该知道,想干事的同志不可能不遭非议,特别是冠山镇这种刚刚经历过大范围人员调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