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走了。
被杨媚给带回了山海大学。
而陈锋则跟着钟连城去了国安总部。
办公室里。
陈锋详细解释了何秀的状况。
听完这些，钟连城恍然：“原来是这样？所以，何秀相当于是被何仙姑的神念给迷住了？”
“对，是这个解释。”
陈锋点点头：“这个麻烦，我来解决吧。”
钟连城皱了皱眉头：“陈先生，何秀的麻烦你倒是可以解决。但那些被杀的人怎么办？我怎么给国家和民众一个交代？”
“钟局，我们近日查到一件事。”
陈锋坦然说道：“有人暗中通过手段秘密搜集国外改造药剂，并且大量囤积道术符咒。”
钟连城眨了眨眼：“这个案子，我们也在跟进。我已经让罗战去山海大学调查了。”
“好。”
陈锋点点头：“我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
钟连城来精神了。
“第一个线索，所有这些被何秀杀掉的人，其实都是死人。严格来说，杀他们不算谋杀。”
“什么？”
钟连城愕然一愣：“都是死人？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骗你。”
陈锋坦然说道：“那些都是死人。只不过，他们被某种力量做了伪装。知道为什么何秀总是能找到这些走私药剂的人么？就因为他们不是人，才会被何秀体内的仙家之力锁定。”
钟连城：“……”
开啥子玩笑？
这是在侮辱我吗？
我瞪着两只轮回眼都没看出来对方是死人。
钟连城无语。
要是换了一般人说这话，他早就发飙了。
可陈锋说的，他又有点不托底。
陈锋总不会因为一个何秀跟自己开这么大的玩笑吧？
这时，陈锋笑道：“钟局，别太过分依赖轮回眼的力量。恕我直言，异能体系发展的潜力，远远大于改造之物。”
“你的轮回眼来自于改造之物。”
“但是你体内的黑暗系异能却来自于正统的异能体系。”
“有时候，我觉得你本末倒置了。”
“钟局，当初留下轮回眼，并没想过像您这种身居高位的重要人物会使用这种力量。”
“其实轮回眼的力量，我只是想让普通人做个辅助性手段就行了。”
钟连城：“……”
一脸尴尬。
居然被陈锋给批评了。
说什么异能体系比轮回眼更有潜力？
真的假的？
难道自己真做错了？
这时，陈锋又解释了一句：“钟局，那些被杀的，的确都是死人。我说的这种死人，不是指人死以后被控尸，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钟连城已经被搞糊涂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跟陈锋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了。
见识！
陈锋似乎什么都懂。
什么都知道。
不管是异能体系还是神通仙法。
他都了解。
且不管他到底有多强大的战力，就这种渊博的知识就甩了自己好几条街。
所以一旦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那就只能听他的。
因为没人懂啊。
钟连城郁闷了。
陈锋倒也没隐瞒，简单解释了一句：“之所以说被杀的这些人都是死人，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被某种手段控制了。这种控制类似于催眠，但是很野蛮，已经彻底抹杀了他们的本体意识。所以，他们看着像是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钟连城皱紧了眉头：“陈先生，你知道这种力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症状，却不知道详细的手段。”
钟连城狐疑的说：“真有手段能做到这种程度？”
“有，而且很多。”
陈锋淡淡说道：“举两个例子。比如我和蒋聘婷，我们利用僵尸的力量就可以彻底抹杀目标本体意识，控制他们成为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