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唇角翘起,双臂不由自主地圈紧了怀里的女子:“他俩的事情其实很枯燥无味,你不用太过上心,没什么趣味。”
嗯?
南曦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淡笑:“你不知道女子天生对旁人的感情经历感兴趣?”
容毓沉默片刻:“他们的感情经历比我有趣?”
南曦愕然,随即笑道:“这不是一码事。”
容毓没说话。
南曦忍不住失笑:“我家夫君这么霸道,又如此爱吃醋,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嗯,我想想。”南曦作势做思考状,“夫君不听话,打上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
然而话没说完,她自己却先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夫君。”
容毓垂眸,盯着她笑意明亮的眉眼,声线温软:“我不反抗,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才舍不得呢。”南曦软声道,“谁敢动我夫君一根手指头,我就要他好看。”
容毓唇角勾了下,低头咬了口她白嫩的耳垂:“为夫这条命是曦儿的,身体也是曦儿的,只有曦儿有权处置。”
南曦被他撩的心弦躁动,抬眸瞅着他俊美矜贵的容颜,罕见地生出了霸王硬上弓的冲动:“容毓。”
“嗯。”
“你别撩拨我。”南曦说道,“我怕自己克制不住美色的诱惑。”
容毓低低地笑,声音愉悦:“克制不住就不用克制了,为夫随时等着你轻薄。”
南曦道:“这样会有损你摄政王的威仪。”
“威仪没爱妃的高兴重要。”
南曦叹了口气,真心说了一句:“得夫如此,我之幸也。”
短短八个字却让容毓面上笑意尽收,他缓缓收紧了手臂,眼底划过深沉难解的情感波动,“是我之幸。”
马车行到宫门外停下,叶倾城的轿子落在南曦的马车后。
太后寿宴,皇族宗亲女眷大半都入了宫,宫门外已停了不少的马车。
叶倾城下轿之前抬手覆上了面纱,走出轿子时也没有要回避男女之别的意思,以至于从她身后马车上下来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