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那孩子......”

冯氏一旦被休,孩子没人护着,生死难料。

以陆家人的冷血,指不定会早早夭折。

不然,日后还怎么给陆行知说亲?

这世上,可没有女人上赶着给别人当后娘!

“不过再可怜也跟咱们无关!”

“幸亏是退亲了!”

主仆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牵着马往将军府方向走。

忽然,萧倾月停下了脚步。

若夏不明所以。“怎么了?”

萧倾月绷着一张脸,脸色十分难看。“调头,走另外一条路。”

居然又碰到了陆行知那个杂碎。

若夏朝前望去,呸了一声。“真是晦气!”

陆行知远远地就看见了她们,正要上前去打招呼,就见两人飞快地翻身上马,转眼就出了巷子,不见了踪影。

陆行知愣在了当场,继而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萧倾月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闷闷的,十分不爽。

他都主动低头来寻她了,她竟然转身就走,完全不给他拿出诚意的机会。

不过,萧倾月能躲得了第一次,第二次,总不能一直不回府。

那他就在将军府门口守着。

陆行知脸皮不知何时变得如同城墙一般厚。

而且,还特别的自信。

他觉得,萧倾月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才会拒绝他。

她与璃王不过见了几次面,哪有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深厚。

他坚信,只要见的次数多了,萧倾月总能想起他的好来。

/

陆行知在将军府门口打转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璃王府。

顾晏临不悦地挑了挑眉。

他这是还没死心,想跟他抢王妃?

“王爷,对付此等下作的下人,就不能客气!”玄一将拳头捏得嘎嘣响。“等天黑了,属下就去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到处跑!”

“打断腿太过明显了......”顾晏临迟疑了起来。“还是下毒吧。最好是那种无色无味,不会致命但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毒。”

玄一:......

玄一领了命令,当即就去找了薛神医。

薛神医听完,二话没说,拿出一个拇指大的木头瓶子丢给他。“这毒稀罕得很,用量控制着些,莫要浪费了。”

玄一接过药瓶凑近闻了闻,果然没有任何气味。

当天夜里,他就翻墙进了靖安侯府,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陆行知的院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毒下到了他的杯子里。

第二天一早,小厮见日上三竿了还未起,进去查看才发现陆行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得了信儿,立马叫了府医过来把脉,结果府医却直摇头,称才疏学浅,看不出任何病症。无奈之下,侯夫人只得又去请了上京城几个大药堂的坐堂大夫。

他们的医术高明,不输宫里的御医。

可这些人给陆行知看过之后,都是一脸的愁容。他们都知道陆行知身体出了问题,但至于是什么问题,瞧不出来。

“令公子可能是中毒。”其中一个老大夫摸着胡子斟酌着开口。

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

“是什么毒?”侯夫人捏紧了帕子。

老大夫摇了摇头。“这个......老朽就不清楚了!”

侯夫人又看向其他几名大夫。

那几个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无能为力。

“侯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他们连诊金都不要就走了。

侯夫人留都留不住。

“我的儿啊,究竟是哪个天杀的要害你!”

宋嫣然趁机上前。“会不会是冯氏?”

侯夫人脸色一沉,显然是信了。“我没将她浸猪笼只是让行知休了她已经算是仁慈了,她竟然还敢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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