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大步走出房间,直到回了自己的卧寝,这才迅速地把衣服脱光,将太医给他的备用止痒药给拿了出来。

其实,除了花街柳巷之人外,他到是还想到了一处没准儿可以医治自己的地方,那就是百草堂,凤羽珩的百草堂。可他与百草堂是对立方,凤羽珩看他受苦了还乐不过来,怎么可能出手相救呢?更何况,玄天墨一直在心里隐隐地怀疑着,自己这病症怕是跟那个鬼丫头脱不了干系。

花楼的夜晚都是很热闹的,哪怕是大年初一也不例外。玄天墨的随从用了半个时辰都不到的工夫就绑了五个花楼老鸨子回来,连夜为他家主子诊病。

可惜,五个人,人人都望着那患处惊讶不已,也人人都摇头兴叹,纷纷表示:“的确是花柳病症中的一种,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既然没见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治疗。”

到是有一人说:“也不能说完全没见过,去年到是有人得过相似的病症,只不过比这轻了许多,那些脓包也没有这么大。可惜,纵是轻了许多,也用了好多珍贵的药材,还是没能把命保住。染了这样的病,必死无疑,而且是……腐烂至死。”

这五人还没明白自己是到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个病人是什么身份,黑灯瞎火的就被绑了来,一路上眼睛都是蒙着的。要是让她们知道这个生病的人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八皇子,怕是打死她们也不敢说这样的话,甚至很有可能跟宫里那三名太医一样,选择明哲保身。

玄天墨不死心,一再地跟对方确认自己的病症是否真的无解,直到得到确切的答复,他这才对着那随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紧接着,一把剑影晃过眼来,五人在眨眼之间就被抹了脖子。

随从把尸体扔出屋外,很快就有暗卫出来处理,就连屋子里的血迹都有人立即进来擦拭干净。而此时的玄天墨,却一如被打进了死牢,甚至比当初入死牢时,还要不安。特别是只要一想起刚刚那个老鸨子说的“腐烂至死”,他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他不想死,更不想那样死,这个病,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治好!

这一晚,宫里也不平静。天武帝留宿存善宫,这是二十多年以来,继他又重新宠幸妃嫔之后,又是第一次留宿妃嫔寝宫。

元贵妃陪着他欢愉了一场,天武帝沉沉睡去。毕竟宫宴上老皇帝喝了不少酒,再耗费这一阵子体力,这一觉睡得很沉。

元贵妃在他睡着之后起了身,悄悄地进了那间浴室。浴室里还是水雾弥漫,很快地便有一双大手缠了上来,很是直接地往她身下摸了一把,然后充满淫邪地说:“老皇帝还真是管用啊!”

“照你可是差远了呢!”元贵妃娇媚地说了一句,就势就靠进那人的怀里,直到那人把她衣物除去拖进水池,她看着那人借着帮她清理身体为由占尽了便宜,这才问了句:“墨儿染了一种很奇特的病,下方奇痒,能看出是花柳病,但却没有人能具体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更无人会治。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病,你能治吗?”

那人从她胸口抬起头来,说了句:“我是蛊师,但却并不是大夫,你若说有人中了蛊,我到是可以解,可生了病我就无能为力了。”说完,又要扑到她身上去,却被元贵妃一把推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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