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惜枫一听这话就炸了锅,她指着自家哥哥瞪着眼道:“你疯了不成?凭白无故的给吕家送什么礼?就算上次遇上,那也是他欠了咱们人情,要送礼也该是他往平南将军府送,你上赶子是怎么个意思?”

“上次吕相已经来送过了,我这次……算是还礼吧!”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可任惜枫也有话堵着他:“送礼是给父亲送的,要还也是父亲去还,你就别跟着掺合了。”

“不行不行,我这东西都准备了。”

“那就交给父亲,让他帮你一并带过去。”任惜枫越看那一桌子药就越生气,她狠狠地翻了任惜涛一个白眼,再道:“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看吕松?那是借口吧?看吕萍才是真。”

任惜涛被她给说了个大红脸,可他是个实在人,更是个诚实的人,既然被妹妹说穿,他就也不否认,反倒很痛快地点了头,然后再道:“的确,对那位吕家的大小姐我的确有几分好奇,其中也包括妹妹上次所说她的脸已经毁掉的事情。我一向不问京中事,对这些夫人小姐们的也多半没什么印象,但后来想一想,似乎也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那吕萍小姐是为了救姚家的大夫人才落的水,被水虫咬伤了脸。不过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的确是完好无损的,这也引了我几分兴趣。”

任惜枫的脸色特别不好看,她哥哥一提起吕萍时,她总能察觉出对方眼里有一种异样的神采。那种神采她熟悉,想当初凤羽珩一说起九皇子时,似乎也有这样的闪光。任惜枫心里有些慌,她抓着自家哥哥认真地道:“收起你的好奇,不管那吕家的小姐是好是坏,你跟她都是不可能的。虽说现在的吕家跟从前似乎也不大一样了,可左相府里到底没有太正的家风,没听父亲说么?吕松之所以在朝堂之上有所改变,完全是为了给自家寻一条好的出路,他转风头是有明确目地的,而不是像咱们,从始至终都是一条心。不信你就看着,吕家现在是这么做,一旦这条船让他们搭上了,一旦日后有了好的收益,吕家就绝对不会只是现在的吕家,原形毕露总有那么一天的。”

“妹妹是不是太阴谋论了些?”任惜涛皱了眉,“为何事情到了你那里就说得那般复杂?再说,吕松是吕松,吕萍是吕萍,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父女!怎么就不一样了?”

“妹妹也没接触过吕家大小姐,不是吗?”任惜涛直接要害,“你只不过根据吕家从前的所为来判断,我觉得那是不公平的,是武断的。”任惜涛试图说服自家妹妹,“哥哥从没求过你什么事,就这一件,你帮帮我,至少不要阻拦,让我去了解那位吕家大小姐一番,可以吗?”

“哥哥真的用情至深?”任惜枫就不明白了,“你们也不过接触过一次而已。”

任惜涛摆摆手,“也不能说是用情,现在还谈不上,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他说的是实话,“我也不是鲁莽之人,连父亲都说过我做事谨慎,但我也承认,从来没有对一名女子这般好奇过。你要说是因为她出众的相貌,那我也承认,但更多的,是觉得那位小姐心里有很多事情不为外人所知,包括你说的那张脸,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奇怪的香气。我就想不明白,为何堂堂左相府小姐,要用那种劣质的香料?还用得那么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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