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们先出去。”他挥手赶人,还不忘提醒一句,“这事儿不可对外张扬。”
两名守卫赶紧点头称是,齐齐退出卧窟。
玄天冥倒也不是对守卫的话完全没上心,见石门从外面又关了起来,他赶紧把这屋里的箱子柜子都翻了一遍。每打开一个柜门时,心里配合着的潜台词都是--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然而,所有箱柜开过之后,人还是没看到影子。
此时,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那丫头是动用了腕间乾坤,此时人不知道隐到什么地方去了。玄天冥重新坐回床榻,衣服又脱了一遍,这床榻铺得很用心,十分舒软,死丫头不睡,他睡。
只是一闭眼,就又开始琢磨起来凤羽珩那腕间到底是何乾坤,不但可以装物取物,甚至还能把一个大活人都给装进去?玄天冥纠结了,人怎么才能把自己给塞到自己袖子里?
带着这个疑问沉沉睡去,卧窟外头两个听墙角的守卫也直起身来重新站回到岗位上,“没动静了,看来是搞定了。”
“我就说嘛,人明明进去了就没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将军也真是大惊小怪。”
而此时,空间里头的某人正四仰八叉地趴床,一点形象也没有,根本就不知道空间外的那张床已经被人征用了。
其实她一直就喜欢这么没形象地睡觉,可是来到这大顺朝,为了让自己能更淑女一点,她总是刻意地告诫自己睡觉一定要文雅,不然万一哪个丫头进来,一看到她如此睡姿,还不得被笑话死。
可惜,文雅什么的,一睡到熟悉的床就全都抛在脑后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来着大姨妈。
凤羽珩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精神总算稍微好了一些。
她起床洗漱,还喝了杯牛奶,喝完之后也没多想,人还坐在空间的椅子里,意念一动便从空间里出了来。这个距离和地理位置也不知道是怎么找的,这一出来,居然人直接就是在床上。
凤羽珩揉揉鼻子,好巧,呵呵,真的好巧。可是……
她气得暴叫——“玄天冥你个混蛋!又爬我的床!”
这一嗓子动静极大,直接把外头的守卫给震翻了。这二人经过一轮换岗,已经又换回来,两人还在打赌屋里二人会在什么时辰起床,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嗓子,当时就吓得一哆嗦。
不愧是济安县主啊!这天底下敢这样骂九皇子的,怕是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她了。
卧窟里,被她坐到底下的人哼了一声。
“你要是再不起来,本王便不客气了。”
凤羽珩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满面涨红地瞪着他,咬牙道:“流氓!!”
无奈地道:“咱俩也不知道谁是流氓,没听说哪个姑娘家直接就往男人身上骑的。”
“那是因为你爬了我的床!”凤羽珩气得双手叉腰,“谁知道你会在这儿啊?我坐我自己的床怎么了?有错吗?”
玄天冥倒也有话同她说:“错是没错,但是爱妃,你能不能给本王讲讲,你是怎么坐上来的?或者换句话说,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突然坐到本王身上的?”
噗!
直戳软肋。
凤羽珩蔫儿了,站在床边对手指啊对手指,“人家本来就在屋里,本来就在床,本来……”尼玛,编不下去了——“你管我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现在是在问你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