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疼的嗷嗷叫,双手捂着头,坐在床上看着玄天冥:“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

玄天冥摊摊手:“这是我的床。”

“你的?”凤羽珩又迷茫了,左看看右看看,哦,好像还真的是人家的床。“那我怎么爬到你床上来了?”

“我哪儿知道?”他也坐起身,看着她邪魅地笑。这一笑,那眉心的紫莲好像颜色更深了。

凤羽珩看得有些出神,下意识地还咽了口口水,“睡觉也戴着面具,你给我看一眼能死啊!”

“能。”他很认真地点头,“脸太丑,怕把你吓死。”

“切!”凤羽珩翻了老大一个白眼,“不给看拉倒。”她转过身,自顾地穿鞋袜,偏偏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叫唤。她揉揉肚子,回头跟玄天冥说:“好饿。”

玄天冥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女孩,“按理说,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咱们俩这种关系的转变?”

凤羽珩干脆放弃穿鞋子,一屁股又坐回床上来,半跪在他面前,用手支撑着身子,小脑袋往前一探,问他:“按理?你什么时候跟理字沾边儿了?”

“哎?”他就不明白了,“那天是谁说我是天底下最讲理的人来着?”

凤羽珩笑嘻嘻地去戳他的面具,“那天是那天,现在是现在。而且,咱俩的关系有什么改变吗?那么多人跟我叫王妃,我跟你睡不睡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我才十三岁,该长的地方也都没怎么长出来呢,你又不是禽兽,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抱着睡睡,少不了肉。”

玄天冥无语,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敢情昨儿他要是动了她,就是禽兽了?他媳妇儿果然与常人不同,不同啊!

他投降了。

凤羽珩起身穿鞋穿衣,再一回头,发现玄天冥还在床上坐着,不由得一愣:“干什么呢?下来啊!”

玄天冥指指自己的腿:“我不是瘫痪嘛!”

“还没好?”她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就算还没恢复到行动自如,但下地总是可以的呀!”

他摇头,“不可以。”

凤羽珩皱眉,就想上前去帮他检查一番,却被他给拦了下来,“不用不用,我能感觉出已经好多了,估计再过阵子就能下地了。”

“哦。”听他这样说,凤羽珩也不好再坚持,便干脆亲自动手帮他穿袜穿鞋。

她做得理所当然,却没注意到玄天冥低头看她时唇角漾起的那丝狡猾又得逞的笑。

有丫鬟进来侍候二人洗漱,玄天冥同她说:“平常我院子里都没有丫鬟的,估计是想着你在这儿,周夫人现给安排的吧。”

凤羽珩倒不觉得怎么样,一边洗脸一边同他说:“用丫鬟也无妨啊,她们是侍候你起居,又不是给你当通房。”

玄天冥正刷牙,一口刷牙水差点儿没喷出来,“别瞎说,谁收那破玩意。”

凤羽珩却邪邪地凑近他,一脸坏笑地来了句:“你一个大男人,不收通房,没有妾,我也没过门,那你平时是怎么那啥那啥的?”

一句那啥那啥,直把玄天冥给问了个大红脸,“要你管!”

凤羽珩眯眯着眼瞅他,也不再问,却自顾地偷笑,气得玄天冥真想把洗脸水扣她脑袋上。

不过,他一边刷牙一边想着,这丫头弄的这什么牙膏牙刷倒真是不错。

今日晌午饭是在御王府用的,凤羽珩对着一桌子的猪肝、猪腰子就皱了眉头。她用筷子敲着桌面问玄天冥:“你家厨子到底咋想的?”

玄天冥说:“按正常人的思维,你在我的床上过了夜之后,的确是该吃这些。”一边说一边给她盛了一碗红枣羹,“来,娘子,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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