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将太子的恶行公之于众,看他一个乡下长大的小子,还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五皇子:“没错,太子竟敢图谋不轨,刺杀父皇,欲行篡位之恶行,实为不忠不孝之徒,真是罪不容诛!”

五皇子恨透了云知礼,他的二皇兄就是死于云知礼手中。

他收起了之前不争不抢只想做个闲散王爷的性子,私下拉拢了二皇子部下旧臣,想与云知礼抢一抢这个位置,给二皇兄报仇。

云知礼笑笑,“还请三皇兄与五皇兄慎言,若说是孤设计的,难道十九年前孤未出生之时便开始设计了吗?

是我设计父皇杀苏仲行,使母后血崩丧命吗?”

多数朝臣赶忙附和,“还请三皇子与五皇子慎言!那时太子殿下还未出生,怎么设计这一切?”

“对,若说设计的,怕是三皇子与五皇子的母妃都可以设计这一切,还请太子殿下好好查查。”

“老臣瞧着他们的嫌疑最大,不如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

………

三皇子与五皇子一噎,没想到风反而刮到了自己身上。

云知礼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

“今日祭天,以免误了时辰就算了,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又是一阵议论声,几乎都在夸太子殿下仁德心善。

但五皇子却不想失去这次机会,他看向宸王,“皇叔,您是长辈,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瞧着太子殿下篡位?”

若是让云知礼代为天子祭天,祭天仪式若是成功,神灵便是承认了云知礼这个新的天子,百姓们会更加认可云知礼,再想推翻他,便是没有半分可能了。

就算日后真的将他拉下台,也会落得个谋朝篡位的名声。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不被臣民所承认的帝王,要来何用。

齐君烨淡淡道:“天意如此!看来神灵也看不过皇兄所做之事,惩罚他得了失心疯,本王又有何理由与神灵对抗?”

再说关他何事!

还不如祭天仪式早早完成,他也能早早回去抱夫人。

齐君烨已经在渐渐放手朝中之事了,交给了云知礼。

五皇子气得脸色铁青,他真是嘴贱,皇叔分明就是同那个乡下小子是一伙的。

四皇子蹙眉,不停的朝国师使眼色,但国师就如同没瞧到般,继续眯着眼,老神在在。

宸王:“劳烦国师祭天仪式重新开始!”

国师躬身,“是。”

整个祭天仪式进行的很成功。

仪式结束后,云知礼缓缓步下祭坛,百官跪拜。

随后百姓们也都跪拜,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回到皇宫后。

此时的皇上已经被软禁了起来。

几位皇子要见,都被高公公给打发了。

只有云知礼到时,高公公才恭敬行礼:“殿下,您请!”

此时皇上已经清醒了过来。

今日在祭天仪式中发生了什么,他没有丝毫印象。

等他醒来,已经在自己的寝宫了。

“桓儿,祭天仪式怎么样?今日又多亏了你了。”

云知礼冷笑一声,“不必,父皇既然得了失心疯,日后便好好养身子,等儿臣登基后,会尊父皇一声太上皇。”

齐元承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云知礼,“你说什么?”

云知礼面色平淡,“儿臣说,等儿臣登基后会尊父皇一声太上皇,若您不想要也没关系,那儿臣会尊云正青为太上皇。

反正我也叫了他十九年的爹,他将儿臣辛苦养大,这一声太上皇,他当得。”

齐元承大怒:“逆子!逆子!你这是想弑父篡位!”

他不相信,不相信在他面前表现一向乖巧听话,好拿捏的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竟敢忤逆他。

云知礼冷眼瞧着齐元承,面上满满的嘲讽,“弑父?呵,你可真了解自己的儿子,我正有此想法呢。”

“人们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父皇不仅弑父,还杀尽你的手足兄弟。儿臣身上流着的可是父皇的血,随了父皇也属正常。”

“更何况你杀我母后,杀我外祖父,现在还要杀我,难道我不反抗,只乖乖等着你来要我的命吗?”

齐元承顿了顿:“胡说八道!”

云知礼嗤笑一声,“胡说八道吗?那我的好父皇可要好好与文武百官与百姓们解释清楚呢。”

齐元承疑惑道:“什么意思?”

云知礼看向高公公,“劳烦公公好好与父皇解释一番。”

高公公行礼,“是。”

高公公说的越多,皇上的面色越难看。

原来,他在祭天仪式上失控了。

这些日子,他总是看到苏皇后,浑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质问他。

难道真的是神灵惩罚他?

他真的不配做这个皇上吗?

云知礼吩咐道:“我的好父皇,你该吃药了。来人,将药端上来。”

有两个太监上前,端着一碗药,就放在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顿时明白,怕是这药里有问题。

他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适,让太医开了些补身子的药,却没想到他这个好儿子,竟在药里动了手脚。

他手指着云知礼怒道:“孽障!孽障!”

皇上说着,便将药碗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静谧的殿内回荡,药汁如同泼墨般四溅。

细碎的药渣和破碎的碗片混杂在一起,药汁溅到了云知礼的锦靴上,深色的药渍在鞋面上留下了点点斑点。

“来人,将这个孽障拉出去杖毙!”

他要废了太子,废了这个逆子!

可他的命令没有人听。

就连高公公都站在那里未动。

“你们都聋了吗?太子谋反,竟敢给朕下毒,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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