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点头如捣蒜!
云扶: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这都被你猜到了!
云扶拉着五哥,走到墙根处:“嘘!五哥,可别被爹娘听到了!”
“还真被我猜中了,问题是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呢。”
云扶看着云知礼道:“我倒是知道村子里有这么一个人,但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
“谁?”
“赵有财和赵二狗。”
云知礼微微蹙眉,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二人住在哪里!
不过他也曾听虎子说过二人,知道妹妹找的人可行!
“我知道!”
云知礼和云扶异口同声:“四哥?”
云知澜瞪了二人一眼,一副你们做坏事休想瞒过我的样子:“现在不要去,到天黑了再去!”
云扶:“好,刚好我身上有银钱!”
能用银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云知礼狡黠一笑,说道:“不过要让火烧得再旺一些,灭起来才更有趣!”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透,三人借口要出去摸知了猴,便出了门!
第二日,云家人依旧像往常那样,云知砚、云知澜和云知礼去了书院。
云知谦顶着西岭村村民的热烈目光,一早去了镇上。
刘氏帮云知彰收拾了衣物和所用生活用品,去了武馆!
入馆第一日,本来刘氏和云正青要送他去的,但被云知彰拒绝了:
“娘,武馆就在镇上,离得这么近你还送儿子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你跟爹保重身子,我走了!”
走时还揉了揉云扶的头,留下一句“若是想二哥了,记得去武馆看我”。
儿子虽大了,但从没有离开过刘氏的视线,即便是在镇上读书,也是每日都回家。
这突然离开家,刘氏觉得有些不习惯!
望着云知彰的背影,她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云正青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们长大了,日后都会飞走的,你要学会习惯,好在我们还有扶儿!”
云正青这么一说,刘氏更伤心了!
女儿若长大了,不也得嫁人,到时说不定见一面都难!
由于云家人没有理会传言,这让赵家人气焰更嚣张了,村里的流言更多了,还有人说云正青犯了官司,躲到西岭村的!
而他们说的正主云正青,这会子正在村长家里坐着,要买地,建农场!
刚好他去村长家时,被人瞧见了,村民们以为云正青去找村长告状了,骂云家人更难听了!
这次他们就连着村长也一起骂了,说村长是个老糊涂,胳膊肘子往外拐,也不知道得了他云家人啥好处了!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道:“云正青找我是来买地的,他买地是想建个大农场,你们有钱你们也可以来!”
“云正青买地?”
他不是失了生计,连饭都吃不上了吗?
怎么还有钱买地建农场?
村里这些人本来就是些见风使舵的吃瓜群众,他们的情绪是被赵家人带动起来了,与云家人并没有仇!
更何况云家人之前发现了栗子,非但没有吃独食,还告诉了村里人一起摘栗子。
听村长这样一说,他们在心中逐渐产生了怀疑!
下午,当云知谦赶着马车回村里时,村里人都炸了!
云知谦买了马车,刚好铺子里也不忙,他便想着把家里的栗子拿到铺子里,让英娘和许姨炒了,好放到铺子里卖!
村民们只瞧见云知谦往那马车上装了几麻袋东西,便又离开了!
本来云家人这几天就是焦点,这一来一回的,被村里许多人都瞧见了,不多一会便传了整个村子!
“云家怎么可能买马车,不是连饭都吃不起了吗?这马车怕是租的吧,回来拉了家里的东西去镇上卖!”
“我看也是,听说都揭不开锅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想把英子给睡了,这样赵家只能吃哑巴亏,把闺女嫁给云家。”
“租马车?那租车人不得自己赶着马车吗,一辆马车不得四五十两了,会让租车人轻易赶走?不怕被赶跑了吗?”
“再说即便能赶走,这押金云知谦能付得起?”
这么一说,有人想到前半晌的事,也附和道:
“听说那云正青还找了村长要买地建农场,我看云家不像赵家说的那样啊,云家能买的起地,建的起农场,还怕多一个儿子读书吗?”
有人见程氏刚巧路过,便喊了声:“程氏,你跟云家人走得近,云家老大赶的那马车,是租的还是买的?”
程氏压根不知道云知谦赶马车的事,怎么知道是买的还是租的,但还是没好气的回了句:
“买的。云家人可不差钱,她赵英子想算计云知谦,人家也得瞧得上她!”
“可惜,人家压根没把她当回事!”
程氏说完便气呼呼的走了,去找刘氏了,她要弄清楚那马车是不是买的!
若是云家买的,那她在村子里又有话语权了!
谁要再说云家交不起书费,没钱娶媳妇才算计赵家的,她会啐那人一脸!
程氏的话,让这些吃瓜群众恍然大悟!
是啊,那赵家人说的也不能全信啊!
看来云家人还真不差钱, 那云知谦又是读书人,长得一表人才,别说她赵英子了,怕是在镇上娶个姑娘,也不是难事!
谁知道那赵英子是不是爱而不得,云知谦看不上她,她便气不过才败坏云知谦的名声的!
一时间,猜什么的都有!
又有人反对道:“我看是云家人做做样子吧,若他云知谦没做这事,怎么不出来自证呢?”
“也是,看云家那土坯房子,下个雨怕是还会漏水吧,若是他们真的有钱,怎么不重新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