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澜瞪了云知礼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怎么还惦记着妹妹做的钱袋子。
云知礼一噎:“四哥,我知道自己欠了你许多,你将钱袋子还我,我可以拿别的好东西给你换。”
云知澜说道:“小五,晚了,那个钱袋子早就被我弄丢了。”
云知澜讲完,便走到大哥和三哥面前说话去了。
云知礼有些气恼:“四哥真是太过分了。”
若不是看在娘这么多年偏疼自己的份上,自己铁定要揍他一顿。
云扶自是知道四哥是骗五哥的,在四哥回来时,钱袋子就戴在他的身上,只是四哥不想还给五哥罢了。
她没想到,她当初只是随手做了一个皱巴巴的钱袋子,让兄弟二人抢了几年。
“五哥,别气了,要不我再重新给你绣一个?”
云知礼刚想答应,就见云知澜又探过头来:“不行,妹妹拿不了绣花针,若是扎到妹妹的手,我跟你没完。”
云知礼闻言再也忍不下:“云知澜,你还我钱袋子。”
他抬手就是一拳。
妹妹帮他绣的钱袋子他顺走也就算了,妹妹答应重新帮他绣一个,他却又来阻止。
真是孰不可忍。
云知澜闪身躲过:“既然五弟想试试我的功夫,那我便奉陪。”
二人说着便打了起来。
刘氏有些急,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呢。
云正青道:“嗐~,不用管他们,让他们打吧,孩子们知道分寸的。砚儿,走,我们进屋。”
云正青急于知道云知砚这些天的经历,若是没有苏家这档子事,他那年也是要被授封将军,参加宫宴的。
这也成了云正青的终身遗憾。
但儿子帮他完成了,他很是欣慰。
云扶也随着进了屋子,没有再管云知澜与云知礼二人。
云知澜见云扶进屋了,几下便把云知礼给钳制住了:“小五,你输了,看来你的功夫还得练。”
云知澜一把将他推开,也进了屋。
云知礼此时好气,但又想想这么多年,他将娘给抢走了,以至于四哥离家出走,去青云峰受苦,他又不气了。
妹妹曾言,他二人欠四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是啊,若换作他是四哥,早就气得揍人了,永远不会原谅。
这么想着,他喊道:“四哥,等等我。”
云正青与云知砚商议过后,决定回西岭村大摆宴席。
这次皇上给的假并不多,只有二十日,也就是说二十日之后,他就要返回京城了。
云正青找人看了个好日子,决定十日后,也就是五月二十八设宴。
刘氏先派下人去了农场,将农场的院子全都打扫了一遍,而后各种采买。
这些自是不用云扶去做,她这些日子除了每日清晨练武,白日便看书抚琴,偶尔去铺子中瞧瞧。
好似又恢复了她之前的日子。
只不过,现在只剩云扶一人了而已。
在他们幼时,她与五哥、常清清、江辞与江晚吟兄弟妹,还有顾清远,六人一同长大,一起练武,一起读书。
而现在却只剩下了他一人。
一早,天还未亮,云扶依旧如往常般起床去院中练武。
由于云扶所住的院子,是她挑选的最偏僻的院子。
即便她的院中动静再大,也不会影响旁人。
因此,这几日练武,她都是在自己院中。
她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齐君烨。
自那日后,已过去了半个月,云扶便没再见过齐君烨了。
“你不用管我,就当做我不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