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的太投入,导致饼干直接烤焦,完全没法吃的那种。
陈宗辞打算重做,这次换周稚京来,但她其实没什么心思,胃口已经被吊起来,现在刹车多少是有些磨人。
但她看陈宗辞也没比她好多少,也就忍了。
按照教程,又重新做了一遍。
这一次很成功,不管是颜色还是味道,都很不错。
两人一起准备了吃的东西,周稚京选了一部电影打发时光。
这种不被俗事烦恼的时光,真的非常惬意,外面被大雪封锁,也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来打扰他们。
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放松。
周稚京躺在他的腿上,前一个小时,还看的认真,后面就没了心思。尤其是电影里发展到激情戏时,气氛就有点不一样了。
同样,陈宗辞也没那么好的定力,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将她弄得溃不成军。
两人从客厅闹到卧室,又从卧室闹进卫生间。
不知道闹了有多久,直到身体感觉到尽兴,才彻底停下来。
周稚京是完全没有力气,趴在床上不愿意动了。
陈宗辞亲了亲她的肩膀,起身去卫生间弄了水和毛巾,过来给她擦洗了一下。
周稚京脑袋枕着抱枕,默默的看着他,很喜欢他这样照顾她的样子。
周稚京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她乌黑的眼眸中,只有陈宗辞一个人。
这一刻,不用她说话,陈宗辞也能感受到她的情感和依赖。
他摸摸她的脸,说:“饿吗?”
“有一点。”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她点点头,“我等你。”
陈宗辞刚要起身,周稚京就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回床上,说:“不用了,陪我睡觉吧。我现在更想睡觉。”
折腾了那么久,她不相信他不累。
她有点心疼他了。
陈宗辞撑着身子,见她已经无力的眼睛,就跟着躺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一起睡觉。
这一觉,两人都睡的很好。
没有人打扰的日子,两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醒来就弄点吃的,把屋子里好玩的玩意儿都玩了个遍。
第三天。
他们门口的雪就被清理干净,阿瑟和温蒂一起出现,两人带了吃的过来,顺便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之后四天的行程安排。
周稚京这两天被滋润的春色满面,眉宇间透着万种风情,他们刚到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红色的贴身连衣裙,将她衬的特别娇媚。
阿瑟只看到一个背影,就被勾去了魂。
再出来时,周稚京就换了一身正常的毛衣和牛仔裤,包裹的严严实实,长发束起,只是眉宇间的风情依旧不减。
几个人坐下说话时,阿瑟总是不自觉的朝她看。
周稚京坐在陈宗辞身边,不怎么说话,装小白花。一边喝水,一边打量温蒂。
正好对方也在打量她。
陈宗辞看完阿瑟做的行程表,把泡温泉挪到了今天晚上。
就让他们即可去准备。
等他们两兄妹走了,周稚京捧着杯子,看着窗外感叹道:“雪怎么那么快就停了呢。”
陈宗辞:“你不想出去玩?”
“总有两个不相干的人一起,没什么意思。”
“那就不要让他们俩跟着,我们自己去也行。”
周稚京又懒洋洋的说:“就是有点累。”
陈宗辞算是看出她的心思,“那就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了。”
“今天先不去吧,明天再说。”她任性的说。
她就是不想身边有多余的人,两个人一起清清静静的挺好。
如此,陈宗辞就打发了阿瑟他们。
晚上,两人一起去镇上的餐厅吃东西,这边的东西并不太合胃口,他们专门找了家中餐厅换换口味。
吃完,又在镇上逛了一圈才回去。
周稚京感叹:“这样惬意的日子,我真的会过上瘾。”
其实她已经有点上瘾了。
所以,她连手机都不看,完全不想理会国内的任何事。
—
容盈盈是顺产,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了家。
陈宗衡请了月子中心整个团队过来照顾她做月子,郑钰薇因为身体情况不能亲自照料,还专门给容家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声。
这一举动获得了容盈盈父母的好感,他们也知道秦璇的事情,外头一直乱传,说郑钰薇毒害了秦璇和孩子。这个说法越演越烈,对于他们容家也是有点影响,毕竟是姻亲。
容母思来想去,这也会影响她女儿的名誉,就让容父想办法一起解决了这事儿。
首先,得让秦家的人闭嘴不要乱说话,另外则是要找出罪人,将这件事平息掉。
次日,容父容母就一道去了老宅,容母去看望女儿,容父则跟陈靖诚单独谈话。
“秦家的事情,推进的怎么样了?我听我老婆说,外头传的越来越离谱,这种事情拖不得,得尽快解决,毕竟是两条人命。闹大了,对整个陈家都不好。”
陈靖诚苦笑,“我们也算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现在在等秦执的回应。看他是什么打算,总归我是清者自清,大不了就是让警察去查,最后两家人打官司。”
“我听盈盈说过,秦璇跟陈靖善结婚并非自愿,而且他们夫妻感情其实挺一般的。盈盈说,秦璇虽然不提,但给人的感觉很抑郁,明显是感情生活不愉快所致。是吗?”
陈靖诚当即就能明白容父这话的用意。
真要说起来,除了郑钰薇跟秦璇走的近之外,其实最容易下手的人是陈靖善,加上他们俩本来就没有感情,陈靖善本身就是被迫结婚。
甚至连怀孕,都在他的预料之外。
那么其实他毒死这个孩子,理由更加的合理。
陈靖诚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理,但是他有自己的考量,他想要的,是让陈靖善站队。但如果,他最后还是选择站在陈宗辞那边,那他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秦璇这个事情,确实是在意料之外。
郑钰薇亲自去照顾秦璇,主要是为了拉拢,原本秦璇跟周稚京关系还可以,若是他们连在一块,陈靖诚就显得孤立无援。
而,陈宗辞的能耐,要比他想象中厉害很多。
他可以没有帮手,但陈宗辞那边绝对不能多一个人站他。
陈靖诚笑着说:“你要是能站在我们这边,我跟宗衡做事,自然就更有把握。”
容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坐在这里跟你聊这件事,就已经是我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