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文学 > 其他小说 > 人潮汹涌 > 第449章 就不能是喜欢?
方觉夏回手握住林序珩的手,扭头跟他对视一眼后,看向陈宗辞,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意,说:“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弄伤的,什么控告不控告的,我为什么要去告自己的未来老公。”

“宗辞哥,我知道你关心我,这些年也多亏了你,没有你我可能也坚持不到今天。但如今,我跟阿珩破镜重圆,以后怎么样,是我跟他之间的问题了。”

“你若还一直管我,京京心里不舒服,外人看了,也会再次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到时候你便里外不是人了。”

“我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她拿起手边的酒杯,主动与他碰杯,说:“之前都没有好好祝福过你们,今天有这样的机会,我祝你们新婚快乐,幸福永远。”

说完,就一口将她杯子里的酒尽数喝完。

陈宗辞却没喝,直接甩手,把酒杯给摔了出去。

气氛瞬间凝固住。

方觉夏默默无声的把酒杯放下,林序珩叫了服务生进来,送了一只新酒杯上来,又起身亲自给陈宗辞倒酒,说:“别生气别生气。要不然,我跟周特助先出去,你俩说说清楚?”

“你知道的,我家里已经在着力安排婚事,我可不希望到时候盛大的婚礼上,我的新娘不见了。”

林序珩的手要伸向周稚京时,陈宗辞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说:“刚刚她说的很清楚,我也听得很清楚。误会解除,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是好好对她,否则的话,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林序珩笑道:“当然了,我一直都好好对她,她要是不快乐,又怎么会站在我这边呢?”

“小三爷别不高兴了。”

林序珩收回手,回到方觉夏身边坐下,摁了铃,示意服务生上菜。

一顿饭吃的气闷。

只有林序珩很高兴似的,话挺多,给方觉夏加菜,看着十分的温柔体贴。

快结束的时候,林序珩提及了洞洞,“小三爷准备什么时候让洞洞回来,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陈宗辞:“我已经让人把孩子送到静姨家。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静姨。”

“行。”

饭局结束。

陈宗辞和周稚京先走。

林序珩结了账回来,方觉夏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换回来,正坐在沙发上折那套周稚京叫人送来的衣服。

林序珩拉开椅子坐下,随手点了根烟,说:“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在周稚京身上好看多了。”

方觉夏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而后把衣服放进袋子,她知晓他话里的意思,左不过是在提醒她,原本这些是该属于她的。

而现在,被周稚京彻底占据。

想让她难受,嫉妒,憎恨。

林序珩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灰蒙蒙的烟雾下,方觉夏的这张脸,变得更加的柔美,不堪一击。

小白花被揉碎的那一刻,让人感到舒适。

林序珩继续道:“看出来了吗?陈宗辞对周稚京可不单单只棋子,明面上看起来他跟周稚京结婚是为了遮掩丑闻,但有没有可能,这里面有他的私心?”

“用这种方式,让你不得不接受,又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你就只能默默隐忍,成为见不得光的那一个。现在网上那些关于他跟周稚京的爱情,他们得到的每一条祝福,都是踩在你的尊严上。”

“其实你找我,应该是内心也感觉到了他的改变,对吧?你现在是不是也希望,他可以不顾一切出手阻止?”

方觉夏沉默了一会,顺着他的话,问:“你觉得他会吗?”

林序珩:“我觉得不会。”

方觉夏:“那你何必再做这种事,是为了单纯的让我难堪,让我痛苦?”

林序珩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起身走到她身边,这一刻反倒绅士起来,说:“换个角度想,就不能是喜欢?”

“我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你觉得之前你能那么顺利上我的床吗?只是你一颗心都在陈宗辞的身上,很难让我相信你,不会为他来坑我。”

“如果你能让我安心,也许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我们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除非陈宗辞出来捣乱,否则的话不会有任何意外。”

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放到鼻下,一缕很淡的香味。

方觉夏垂下眼,嘴角勾起一丝寡淡的笑。

喜欢两个字,真是廉价,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说出口。

林序珩靠近,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轻轻的说:“接下去就看你要怎么选。”

——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氛一直有点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遇到红灯停下,陈宗辞问:“你们在卫生间说了什么?”

周稚京深吸一口气,说:“我劝她了,但她好像有点钻牛角尖,根本听不进去。”

陈宗辞:“怎么劝的。”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周稚京沉默了一会,说:“我说什么重要吗?现在的重点是我怎么说吗?是方觉夏她的想法,如果她是介意我,那你当初决定跟我结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那是你没有安抚好。”

“如果她介意的不是我,真的有自己的想发,那你又何必去阻止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想决定她的人生,她不想被你控制,很正常。”

她心里难免有些火气,但也克制住,只把话说到这里。

不等陈宗辞说话,周稚京说:“我本来也没打算要管方觉夏的事情,以后这种场合,你别带着我了。”

陈宗辞:“我现在怪你了吗,你激动什么?心虚吗?”

周稚京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但她肯定不会承认,“是你说话的方式有问题,是你先质疑我,不是吗?”

“如果你不心虚,现在就已经把你说过的话复述出来了,用得着跟我扯皮?”

周稚京:“我说了,我劝过她。”

陈宗辞:“你认为是劝的话,在她耳朵里未必就是劝。”

周稚京不听他的,直接道:“我不觉得我有问题,是你对我有看法有偏见。你认定了我说的话会影响她,那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有问题的,我复述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听你指责。”

周稚京不想跟他继续争辩,“总之,以后她的事情我不管,你也不必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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