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女儿,你的治愈之力,恢复了?”苏爸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锁定在苏向晚的身上,仿佛要看穿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苏向晚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挥。
顿时,一股熟悉而又强大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涌现,温柔地包裹住了苏爸爸。
那力量在他身边流转,如同细腻的丝绸,轻轻地拂过他的身体。
看着这一幕,苏爸爸的眼睛渐渐湿润了。
他感到心中那最后一丝不确定如同烟雾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和安心。
他想起,自从女儿被洛桑占据身体,失去治愈之力后,那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清新水元素气息便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黑色气息。那气息阴暗、邪气,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女儿的身上,让人心生不安。
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女儿,周身被一抹柔和明亮的光晕笼罩,仿佛春天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温暖而明媚。
那光晕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感受那生命的美好。
苏向晚注视着父亲眼中闪烁的泪花,内心同样激动不已。
这份亲情的羁绊,历经千年的煎熬与等待,终于换来了与家人团聚的珍贵时刻。
她深知,为了这一刻,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乖宝贝,你能安然归来,再度肩负起治愈师的重任,真是可喜可贺。”
苏爸爸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满脸的骄傲与欣慰。
似乎被自己的现实触动,苏爸爸微微垂下眼帘,轻叹一声:
“爸爸已经年迈,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为你遮风挡雨,保驾护航了。”
他温柔地拉过儿子的手,轻轻地放在苏向晚的掌心里,语重心长地嘱咐:
“孩子,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你们兄妹二人必须相互扶持,携手共进,无论风雨,无论艰难。”
苏爸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双手轻轻地搭在儿女们的肩膀上,仿佛要将他们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一年多的瘫痪生活,让他的星核之力消散殆尽,曾经辉煌的佣兵生涯也已成为遥远的回忆。
他时常感到心中涌动着不甘与无奈,每当回想起失踪的妻子,那份复杂的情感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是一名拥有神奇力量的木系育种师,而自己却是个普通人,他配不上她。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身边的儿女们身上,想到他们掌控的元素之力,那份欣慰与骄傲又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命运对他们一家四口似乎格外眷顾,即便自己只能做一个普通人,他也已经心满意足。
因为他知道,他的孩子们将会是这个世界的希望与骄傲。
苏安然深切地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失落与无力,他的心也随之痛楚起来。
曾经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父亲,如今却无力再为家人遮风挡雨,这种无奈与无力感,让苏安然感同身受。
"妹妹,我能成为异能者,那爸爸他……"
苏安然注视着妹妹,眼中闪过一抹深切的期盼。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过于奢侈,但他真的不忍心看到父亲继续沉浸在颓废和无力之中。
苏爸爸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困惑的表情。
他完全不明白儿子和女儿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爸爸,我们一家四口,现在有三个人都是异能者,还差一个您就圆满了。要不你也成为异能者吧。"
苏向晚微笑着,以轻松的语气提出一个被认为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傻孩子,异能者哪是那么容易成为的?那简直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遥不可及。"
苏爸爸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
在他的认知里,异能者一直是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只存在于世族势力的传说中,生活在常人难以触及的圣域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妻子在败露自己是育种师身份后,不久便被家族强行带走的原因。
"爸爸,虽然别人办不到,但妹妹她肯定有办法。"
看出妹妹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苏安然迫不及待地插话道。
"是的,爸爸。哥哥他就是在星核消散后,在我的帮助下修习元素之力,才成为一名金系炼器师的。"
苏向晚坚定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信心。
苏爸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向晚。
他的心跳加速,脸上露出了既期待又害怕的表情。
他渴望变得更强,但同时又害怕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
"安然,你妹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能帮助我成为一名异能者?"
苏爸爸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就在这时,住在苏向晚精神识海中的小云彩突然打了个喷嚏,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它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不妙事情,不过它及时行乐,晃动了下身子,便躲到了识海的深处继续沉睡了。
而发生在精神识海的一切,唯有苏向晚能感知到。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又到了她薅取珍贵资源的时候了。
“爸爸,这是真的。”苏安然坚定地点着头。
他看向妹妹,眼里充满了感激,“我的一切,都是妹妹给予的。”
苏安然再次转头,看向父亲,“我相信,您也能成为一名异能者”,眼中闪烁着期待。
......
苏向晚再次踏入精神世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朵沉睡在深处的七彩祥云。
她轻轻地抖了抖小云彩,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小云彩,别装睡了。刚刚我们的谈话,你肯定都听到了,现在,是时候展现你的价值了。”
小云彩连连晃动,仿佛是在摇头拒绝:
“丫头,你不能只盯着我这只羊毛使劲薅啊。我都快被你薅秃了,你就不能换个目标?”
它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