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东的话让纳兰嫣然的芳心猛的一颤。
很明显,她没想到徐文东会说出这种话。
看着对方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纳兰嫣然顿时感觉心跳加快,虽然她和徐文东姐弟相称。
但此刻,她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眼前这个男人随时都会吃掉自己。
她眼神闪躲,语气颤抖道:“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双修?”
“谁人不想和姐姐这种美人一起双修?”徐文东脸上泛起耐人寻味的笑容:“只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不喜欢做违逆美女的事情!”
纳兰嫣然瞳孔一震。
她忽然意识到。
得亏今天大胆表白,要不然和徐文东之间注定没有任何结果。
她很庆幸刚才鼓起勇气求双修,但想到徐文东那让人难以承受的持久度,她紧张道:“姐姐今日就把命交给你了,你可要懂得怜惜!”
徐文东嗯了一声,然后吻上了那性感的红唇。
与此同时。
双手娴熟的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
待水到渠成后。
他温柔的进入了那滚烫,且湿润,紧致的秘密花园。
山洞中更是传来阵阵天籁之音般的呻吟。
纳兰嫣然忘我的享受着久违的快乐。
虽然徐文东的攻势宛若惊涛骇浪般此起彼伏,虽然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碎。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她为之着迷。
待一切归于平静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
纳兰嫣然媚眼如丝,脸上写满了满足和红润。
自打丈夫死后,她就独守空房了。
虽然只有三十多年。
但这三十多年对她来说却是十分漫长的。
而今天,她总算是体会到了曾经的快乐。
不!
准确的说,她还从未体会过这种快乐。
因为徐文东比她丈夫还要勇猛很多倍。
“文东,我···我的金丹出现了化婴的迹象。”感受到金丹有溶解的迹象后,纳兰嫣然美眸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她也知道和徐文东双修能提升修为,但她却没想到会如此立竿见影。
毕竟。
她可是金丹期巅峰修士啊!
徐文东皱了皱眉:“你叫我什么?”
“厄···”纳兰嫣然美眸中泛起一丝娇羞,她紧张道:“夫君!”
徐文东露出得逞的笑意:“这还差不多。”
“讨厌!”纳兰嫣然红着脸嗔了一句,之前徐文东要求自己叫他夫君,要不然就会停下来。
不得已她才称呼徐文东夫君,哪成想都完事了,他还要占自己的便宜。
“姐,咱们出去寻找机缘吧!”徐文东开口,若非在这里有时间限制,他肯定会继续和纳兰嫣然加深感情的。
毕竟,人妻的快乐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让他感觉遗憾的是,哪怕和纳兰嫣然一起双修,他也没能突破桎梏,依旧是金丹期九层的修为。
不过。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纳兰嫣然在一起能够感到快乐就够了。
“好。”
纳兰嫣然温柔的回答了一声,然后背对着徐文东穿好了衣服,哪怕两人刚刚双修过,但她依旧有小女人的青涩。
这一点徐文东真的很难忍。
明明是个人妻。
却有小女人的青涩。
这太惹人喜欢了啊!
离开山洞后,两人漫无目的的在域外战场搜寻着。
虽然也发现了两件法器,但法器都有残缺,对于徐文东而言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毫无预兆间。
大地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
与此同时。
一道道闪烁着寒光的剑气腾空而起,宛若有人在操控长剑御敌。
徐文东满脸诧异:“这是什么情况?”
“我听人说过,域外战场每次发生地震,都会有一件重宝出世!”纳兰嫣然满脸激动。
徐文东心跳加快。
不容多想,他的灵魂之力覆盖周围五千米,这已经是他在域外战场的极限了。
“我看到了一块黄色的玉石。”
“黄色的玉石?”纳兰嫣然满脸狂喜:“那就是暖玉,相传暖玉中蕴含先天鸿蒙之气,对任何境界的修士而言都是宝贝!”
“走!”
徐文东下意识的牵住了纳兰嫣然的手,化作一抹残影。
下一秒。
徐文东带着纳兰嫣然来到了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这里有着一个宽约两米,深十米左右的裂缝。
裂缝底部出现着一块拳头大小,橙黄色的玉石。
和普通玉石不同,这块玉石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哪怕相隔好几米,都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神秘的能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徐文东哈哈大笑着,当即进入裂缝中取出了那块暖玉。
玉石温润,拿在手中的触感很美妙,宛若在轻抚女性的峰峦。
“许凡有救了!”
徐文东的心情很美丽,因为这就是他来参加九州精英赛的目的,获得暖玉,让许凡苏醒过来。
如今目标已经实现,心情怎会不好?
就在这时。
一群修士在远处飞了过来,为首那人赫然是冀州第一大教星辰阁掌门,边中兴。
他也是云飞扬的师父,金丹期巅峰强者。
边中兴眼神炙热的看着徐文东手中的暖玉,客气的说道:“徐小友,此物您能否割爱?”
徐文东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边掌门,晚辈也需要这块暖玉,用它来救人。”
边中兴犹豫了下,又道:“我可以给你法器用来交换,保证不让你吃亏!”
徐文东微微眯起双眼:“我之前已经说了,我需要用它来救人。哪怕你给我再多的法器,我也不会和你交换!”
边中兴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徐小友,莫非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文东还未出声,纳兰嫣然便重重的冷哼一声,全身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边掌门,莫非你想仗势欺人,抢夺这块暖玉不成?”
边中兴冷声道:“纳兰掌门,此事和你万兽门无关,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纳兰嫣然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徐文东乃是我结拜兄弟,他的事便是我的事,这怎么能称之为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