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刚刚出现。
刘世美的心跳就加快了很多。
因为除了这种可能性,她找不到徐文东为何要转给她这么多钱的理由。
她将吸尘器放到一旁,然后坐在了徐文东对面的沙发上,问:“你···平时喜欢吃些什么水果?”
徐文东想了想:“葡萄和水蜜桃。”
他喜欢女人身上的葡萄。
也喜欢蜜桃臀。
就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么直白,刘世美是否懂自己的想法。
刘世美显然没有明白徐文东的想法,又道:“肉类喜欢吃什么?我看你晚上吃了不少的鱼虾,你是不是也喜欢吃海鲜?”
徐文东:“海鲜的话···最喜欢鲍鱼,其次就是生蚝,海参之类的!”
刘世美低着头,将徐文东喜欢吃的东西全都记了下来,这让徐文东直翻白眼,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太单纯了。
丫丫的。
葡萄,水蜜桃,鲍鱼。
这是多么形象的称呼啊,你咋不明白呢?
虽然有些心痒,想立刻就拿下刘世美,但徐文东却没有操之过急,始终牢记着渣男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这是他的底线!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退让。
“姐,张哥工作的事情你怎么看?咱局里有没有适合他的岗位?”徐文东岔开了话题。
刘世美:“咱局里好像没有适合他的岗位。”
徐文东微微点头:“那行,我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岗位就优先考虑他。”
“谢谢你文东。”刘世美由衷的道了声谢,随即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你早点休息吧!”
徐文东微笑着道:“明天见!”
刘世美起身离去,但心中却有一丝的不甘。
如果···徐文东提议让她多坐一会,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可他却偏偏什么都没有说。
这让她有些失望。
认为自己之前所有的想法都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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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饭之后,张津开着车,载着徐文东和妻子离开小区,向着城市规划局而去。
“徐局好。”
“徐局早上好。”
来到单位后,很多人都向着徐文东打招呼,而他也都笑着回应,然后溜达着来到了办公室里。
他的工作很清闲,除了喝茶就是看报,宛若一个闲差。
就在他刚刚泡完茶的时候。
一阵敲门声响起。
徐文东:“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邓昌海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哟,邓局,快请坐快请坐!”徐文东连忙站起身,邀请邓昌海入座,并且给他泡了杯茶。
邓昌海嗅了嗅鼻子,满脸讶异:“如果我没有闻错,这应该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吧?”
徐文东哈哈一笑:“邓局好眼力,这的确是产自那棵母树上的茶叶。”
邓昌海咂了咂嘴:“这东西,寻常人可是喝不到啊!”
他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阅历的。
比如能喝到武夷山大红袍母树产的茶叶的人,放眼整个大夏都屈指可数,哪怕高官官员都没有这个待遇。
“一个长辈给了一些,若邓局喜欢,拿去喝便是。”徐文东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一句,然后问:“邓局这次过来是有什么工作上的指导吗?”
“徐局说的太严重了。”邓昌海笑了笑:“咱们这里的工作没那么忙,这次过来就是闲聊。”
话音一顿,他道:“我听说,你的车昨天在外面被人泼了粪水?”
徐文东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我本想着去家具城买几件家具,出来后···别提了,这个话题太恶心!”
邓昌海笑了笑,又道:“对了,你听说了吗,王副市长告病回家休养了。”
“我不知道啊!”徐文东并没有说谎。
他压根就没听说王副市长告病回家休养的事情。
毕竟他昨天才参加工作,对海城官场的情况还不熟悉。
邓昌海:“王副市长有个侄子叫做王宁,在咱们单位企划科担任科长,之前你没来时,王副市长想过给王宁争取这间办公室。”
徐文东恍然大悟。
邓昌海接着道:“你的车昨天被人泼了粪水,今天王副市长就告病回家休养,我感觉这件事太过巧合了。”
徐文东笑了笑:“可能车子泼粪水本身就是一个巧合,洗干净就是了,没啥大不了的。”
他有些心疼王副市长。
毕竟。
王副市长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口黑锅···
邓昌海小口吸了口滚烫的茶汤,然后伸出大拇指:“这茶真的不错!”
徐文东很慷慨,在抽屉里取出小半盒大红袍:“邓局喜欢就拿走吧!”
“那邓某就却之不恭了!”邓昌海笑着将茶叶拿了过来,然后端起茶杯道:“那什么,我就是过来溜达溜达,也没啥事,您忙着,我就不打了!”
徐文东:“邓局慢走,没事随时来我这里喝茶!”
“好嘞!您留步!”邓昌海端着茶杯离开了徐文东的办公室,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虽然只是闲聊了几句。
但他却弄清了徐文东的来历。
他背后肯定有一位强大的靠山。
要不然不会弄到武夷山母树上的大红袍。
当然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十分有用的,这将关系到他用哪种态度对待徐文东。
是的。
得适当的给与一些权力,得把他哄得高兴了,让他有所建树后便以这里为跳板,进入更高层次的官场。
咚咚咚!
徐文东刚刚坐下,外面就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徐文东:“请进!”
房门推开,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显得有些拘谨。
“徐局您好,我叫王宁!”王宁紧张的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什么事吗?”徐文东随口问了一句,他没想到王副市长的侄子竟然会来找自己。
噗通!
王宁直接跪在地上,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声音哽咽道:“徐局,我知道我叔叔的人品,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为赌注,他是不可能让人往您车上泼粪水的,他是冤枉的啊!”
徐文东依靠在办公椅上,平静的问道:“他是否被冤枉,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