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解开了身上的护具,眼神中泛起一丝狐疑:“你在等我们?”
另外四位宗师级强者也都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
不知为何。
心中竟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要不然呢?”徐文东嘴角上扬:“你们现在还没看出,我是故意把你们引到这里吗?”
为首的中年人恼羞成怒:“就算你把我们引到这里又如何?难不成你能战胜五位宗师级高手?”
另一位中年人不屑道:“对,凭你的年龄,就算你天赋异禀,现在也不过一流高手,我们五人中随随便便一人就能碾压你!”
徐文东抽了口烟,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没想过和伍家为敌,虽然龙爷死在了我手中,但那却是他咎由自取。”
“为何伍家要步步逼人,将人赶尽杀绝呢?”
“交个朋友不好吗?”
为首的中年人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和伍家成为朋友?”
徐文东愣了下,随即笑着摇摇头:“能和我交朋友,应当是伍家的荣誉,不过,既然伍家不珍惜,那也怪不了我了!”
话落。
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大言不惭之辈,我现在就送你去阴曹地府报道!”中年人怒喝一声,一个健步出现在徐文东身前,右拳之上弥漫着恐怖的内劲,卷起了周围的积雪。
而就在他一拳砸向徐文东的时候,一道雪墙诡异的出现在徐文东身前,抵挡住了对方的愤怒一击。
“什么?”
五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
就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
那道雪墙瞬间炸开。
炸开的雪花幻化成一柄剑的形状,在五个人惊悚的眼神下穿透了中年人的胸膛,溅起殷红的鲜血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看上去就像是鲜红的玫瑰花瓣洒落一地。
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所有人。
早已颠覆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你···你···你是道家修炼者?”为首的中年人惊恐的看着徐文东,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生命力正不断流逝。
另外四人无不头皮发麻。
他们打死也没想到,徐文东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一位强大的道家修炼者。
面对手段层出不穷的道家修炼者。
他们根本就没有战胜他的信心。
不容多想,四人快速的向着远处山林跑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
徐文东却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不能浪费我点燃的这支香烟啊!”
话落。
他心念一动。
四片树叶在空中落下,随即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神奇的魔力一样,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远处也传来了四道撕心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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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滑雪场玩到傍晚,四人这才意犹未尽的返回了京都城。
回城第一件事便是吃。
继续吃京都独有的美食。
徐文东等人吃的很尽兴。
饱餐一顿后,姜红衣和聂小雨乘车返回了酒店,打算洗个热水澡,洗去全身的疲惫。
顺便等候徐文东归来进入她们的身体。
毕竟昨天晚上两个女人真的很尽兴,很快乐。
徐文东和叶倾心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回酒店,而是驱车前往了伍家,因为他之前说过今晚要拜访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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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的气氛有些压抑。
“他们几个还没回来吗?”伍荀看向管家。
三叔表情凝重:“按说应该回来了才对,可是,我之前打他们的电话都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伍荀看向窗外墨色般的夜幕:“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们五个人死在了那个年轻人手中?”
三叔摇摇头:“应该不会,虽然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很强,但我们伍家却是派出去五位宗师级高手。”
伍荀轻描淡写的说道:“就算那家伙真的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三叔笑着道:“老爷所言甚是,我伍家有着多位宗师级高手坐镇,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怎敢有胆量来我伍家兴风作浪?”
“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下人喘着粗气跑了进来,他气喘吁吁道:“老爷,出事了!”
三叔板着脸:“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下人紧张的:“有一对年轻男女直接闯进了伍家,而且还打伤了我们很多人。”
一听这话。
伍荀和三叔两人都愣住了。
啥情况?
那两人真的来了?
他的胆子真的这么大吗?
有一说一,徐文东的出现出乎了伍老爷子的意料,没想到此子真的活了下来,更没想到他会言出必践来伍家。
回过神后,伍荀重重的冷哼一声:“敢来我伍家登门挑衅,我倒是要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着气急败坏的向着前院走去。
与此同时,三叔也召集了伍家那些客卿,带着十多个高手来到了前院。
此时伍家的族人早已聚集在一起,都气愤填膺的看着徐文东和叶倾心,甚至有人口出狂言要将两人千刀万剐,毕竟冒犯伍家的尊严罪该万死。
“小友不该藐视我伍家的尊严啊!”伍荀双手背后,满脸威严,所过之处伍家众人纷纷主动避让。
徐文东双手插兜,哪怕面对传承千年的世家家族,他也浑然无惧,脸云淡风轻道:“我并未藐视过伍家的尊严,也没想过和伍家为敌。”
“正因如此晚辈才会先礼后兵,让人告知您晚辈今晚拜访的事情!”
“但伍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所以,晚辈不得已才上门讨要一个说法!”
一个老者满脸不屑:“就凭你一个蝼蚁,恐怕还没资格来伍家讨要说法吧!”
又一个老者开口,向着伍荀道:“伍老爷子,此子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不知该如何处置?”
徐文东气极而笑:“我很纳闷,明明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而我只是被迫做出了反击,怎么就变成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了呢?”
“你们这些老东西可以攀附权贵,但也不至于黑白不分吧?”
伍老爷子露出轻蔑的笑容:“你可知什么是黑?什么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