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您给我一个银行账号,我现在就将那张护身符拍卖的钱转到您账户里。”
来到后台后,苏小蝶恭敬的向着徐文东说了一句,又道:“苏家的管事已经同意了和您的合作,帮您寻找您所需要的药材。”
这个结果徐文东并不意外,毕竟他那张护身符之前可是拍了一千二百多亿,哪怕他所需要的药材价格昂贵,但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给她留下一个银行账户,徐文东便和叶倾心离开了。
不过他们却没有走远。
而是静静的待在远处一个胡同里,等聂云川乘坐着一辆路虎车离开后,直接跟了过去。
“你确定咱们的车能跟上他们吗?”叶倾心满是疑惑的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徐文东。
商务车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舒适性。
而论性能的话,又怎比得上前方的路虎车?
徐文东:“正常情况下是跟不上。”
“但是。”
“聂云川肯定会让我们追上他们。”
“不!”
“他甚至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等着我们。”
叶倾心对徐文东的说法将信将疑,因为她不相信聂云川会停下来故意等他们。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这一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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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车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了眼倒车镜,向着聂云川道:“师父,后面有车跟着我们!”
聂云川闭目养神,淡淡的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倒是要会会车里的人。”
年轻人冷笑的说:“师父说的不错,我也很想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尾随咱们,如果他们真的想找死,那咱就成全他们。”
聂云川缓缓张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作为江湖上实力仅次于六位大宗师的存在,他绝对是无敌的存在,放眼整个江湖都找不到对手。
如今有跳梁小丑跟着他,已然勾起了他的兴趣。
猫捉老鼠的兴趣。
半个小时后。
路虎车停在了郊外一段无名路上。
天空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
周围更是荒无人烟。
“看吧,我说他们肯定会停下来等我们!”徐文东取出一支大前门叼在口中,然后拉开车门,双手插兜走了出去。
叶倾心也推开车门跟了出去。
她知道聂云川之所以故意把车停下,就是因为有绝对的自信,自信普天之下除了六位大宗师没有人能伤他。
但这一次,他过于自大了!
就在徐文东两人下车后,路虎车的司机也快速下车,撑着一把伞拉开了后排老板座的车门,然后聂云川优雅的走了出来。
“和我猜的一样,果真是你们!”
看到徐文东和叶倾心后,聂云川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他一直关注着徐文东和叶倾心。
毕竟这两个人的来历很神秘,而且整场拍卖会都没有叫价,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来苏宅的目的。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尾随我师父,是不是活腻了?”聂云川的李鑫怒喝一声,将狗仗人势四个字淋漓尽致的诠释了出来。
徐文东看向叶倾心,笑着道:“来,给他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叶倾心满脸愤怒的望着聂云川,咬牙切齿道:“聂云川,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们见过吗?”聂云川眉头紧锁。
虽然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也仅仅是眼熟,因为在他眼中,有一部分人看上去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长得漂亮。
而他,偏偏有脸盲症。
叶倾心紧握双拳,一字一顿道:“二十年前中秋夜,东江河畔!”
“是你?你竟然还活着?”聂云川虽然有脸盲症,但也没有忘记二十年前中秋夜东江河畔发生的事情。
只是。
他不敢相信,那个坠江的女孩竟然活了下来,而且还有了宗师级实力。
“或许你早已经忘了我,但我对你的恨,正随着时间愈演愈烈!”叶倾心:“我曾经向天起誓,总有一天要杀了你为母亲报仇,用你的项上人头祭奠她的在天之灵!”
聂云川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发出了不屑的笑声:“我承认你的成长太迅速了,哪怕我在你这个年龄也没有破境。”
“但又能怎样?”
“你真以为破境后就能战胜我?”
“叶倾心,你真的不该现身啊!”
“如果你一直隐姓埋名生活在暗中,我赌你五十岁之前能够踏入大宗师境界,若那时你在找我报仇,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而今天,你不可能杀掉我!”
“甚至还会被我反杀!”
说到这,他看向徐文东,眼神变的凝重起来:“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气息?”
虽然叶倾心的出现让他震惊,但他真没把叶倾心放在心里,真正让他忌惮的是徐文东这个年轻人。
一来是叶倾心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看上去就像是个丫鬟。
其次便是他感受不到关于徐文东的气息。
徐文东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境界太低,感受不到我的气息不是很正常吗?”
此话一出。
聂云川身后的弟子勃然大怒:“年轻人,我师父可是整个江湖中实力仅次于六位大宗师的存在,大宗师之下无敌的存在,你竟然敢说他境界太低?”
“你信不信小爷现在就拧掉你的脑袋塞进你的肛门里?”
徐文东直接看向那人,深邃的眼眸中不带有丝毫情感波动,但却让那个年轻人头皮发麻,瑟瑟发抖,额头上浮现出了依稀可见的冷汗。
他在徐文东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不属于人类的压迫感,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他有种和死神擦肩而过既视感。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见你这种狂妄之辈了,既然你想死,那我便送你上西天!”聂云川心中燃起熊熊怒火,爆发出恐怖的杀气,然后直奔徐文东冲杀而去。
徐文东看向叶倾心:“你不是想杀他吗?上吧,杀了他为你母亲报仇!”
“就凭她,如何能杀得了我?”聂云川满脸不屑。
徐文东抬手一挥,一根银针迅如闪电,在夜幕下一闪而过,直接没入聂云川的腹部。
下一刻,聂云川像是被施了魔法,直接愣在原地,瞳孔中满是惊恐:“该死,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