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箫如烟的热情,徐文东差点没有失去理智。
虽然他一直都渴望着得到这个极品人妻美女老师。
但他也不愿意乘人之危。
不想在她被人下药时得到她。
他想在箫如烟清醒时得到她,两人共同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想到这。
他忍着内心的渴望,将真气注入箫如烟体内,汇聚到她的头部,虽然箫如烟被人下药了。
可是以他现在的手段,还是能够让她恢复过来的。
果不其然。
当真气进入箫如烟脑部的时候,她清楚的感受到一阵凉爽之意,心中的火热也缓缓褪去。
徐文东当真有手到病除的神奇能力。
“你···你为什么这样?”萧如烟感动的看着徐文东,虽然她之前被欲火吞噬了理智,但也清楚的记着发生什么。
徐文东没有乘人之危深深的感动了她。
她也跨越了心中那道坎。
“我想在你清醒时得到你。”徐文东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谢谢你的尊重。”箫如烟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然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深情的吻了过去,并且在徐文东耳畔声如蚊呐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
徐文东惊喜的看着她:“真的吗?”
箫如烟红着脸点点头,满脸娇羞:“但是,你太大了,得温柔一点。”
虽然渴望和徐文东在一起,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忌惮徐文东。
毕竟这家伙的资本真的非常恐怖,她害怕自己会吃不消。
听到这话。
徐文东心中的欲望瞬间爆发,他将女人抱在怀中,送上了他的热情和火热,顷刻间让女人迷失了理智。
之后水到渠成。
徐文东也和这位极品人妻美女老师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哪怕她生过孩子。
年龄也比徐文东大了很多。
但徐文东却十分迷恋这种大龄美姨。
和颜琉璃不同,虽然萧如烟也是一位大龄美姨,但她却很保守,并未有放浪形骸的表现。
一直都保持着温婉优雅的形象。
两人忘情的享受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程。
在萧如烟最强一次浪潮中,徐文东也释放了自我,两人身心合一,都同时体验到了最最美妙的感觉。
“文东,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箫如烟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满脸陶醉的依偎在徐文东怀中。
徐文东感受着女人身上的香味,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你难道没有体会过女人的快乐吗?”
萧如烟轻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那个男人只在一起一次,然后就怀孕了。”
徐文东满脸诧异:“初夜就中招了?”
箫如烟嗯了一声,言语中满是苦涩:“哪怕现在回想起来,我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可事实本身就是这样!”
话音一顿,她红着脸抬起头:“你说,咱俩也没采用安全措施,我会不会怀孕?”
“应该没那么巧吧!”徐文东满脸尴尬。
其实他知道答案。
身为一个修炼者,注定是不可能轻易诞下自己的子嗣的。
这是上天对修炼者最大的惩罚。
萧如烟嘴角上扬:“万一我真的中招了,那你会不会要这个孩子?”
“会!”徐文东想也没想,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他不希望和嫂子结合后让嫂子怀孕。
但除了嫂子林伊人,谁怀孕他都会高兴,甚至让对方留下腹中的孩子。
这也是他为什么每次做那种事都不用安全措施的原因。
因为他想在自己没有成长起来前,尽可能的留下一个子嗣。
徐文东的回答让箫如烟很感动,但她只是随口一问,别说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就算她真的怀孕了,她也不可能生下那个孩子。
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徐文东只能算是灵魂上的伴侣,两人注定是不能走进婚姻的殿堂。
既是如此,那就断然不能生下他的孩子,这会让那个孩子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中。
而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生下女儿已然是她此生最最后悔的事情了。
又怎会生下第二个?
“咱们先出去吧!”
徐文东听到了远处传来阵阵叫骂声,当即整理好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箫如烟也快速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紧跟着徐文东来到了学校西边一个废弃的宅院里。
而此时。
宅院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的村民,他们都用不屑和厌恶的眼神看着里面的画面。
“天杀的,快放开我家的老母猪!”
伴随着一道大嗓门,一个中年妇女急赤白脸的跑了进来,这套宅院是她夫家祖上的,所以在这里弄了个猪圈,喂了两头老母猪。
可是。
之前有村民们听到这里有杀猪般的惨叫,于是就有人前来围观。
这一看不要紧。
简直是毁人三观。
新来的任课老师,竟然像是发疯了一样玩起了角色扮演,扮演起了种猪,此刻正疯狂的怼着一头老母猪。
而在他身旁,还有一条已经失去呼吸的流浪狗,那条流浪狗菊部鲜血淋漓,看上去惨不忍睹。
“亏他还是人民教师,怎能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简直是毁人三观!”
“就这种垃圾人,怎么能为人师表?”
“我提议,将这种垃圾赶出村子,他不配教育咱们村的孩子。”
“不错,此人品行不端,三观不正,留在咱们村只会影响了下一代,必须得把他赶出青山村。”
“我之前就感觉这家伙色眯眯的不像什么好人,但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村民们都被张德武的行为给深深恶心到了,别说身为一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单单是身为一个人,你也不能对猪做那种事啊!
或许你倒是爽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猪的感受?
就你那短小细的东西,简直是对猪最大的侮辱!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
张德武打了个激灵,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笑容。
与此同时,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
他看着身前的老母猪,看向猪圈外拿着手机拍摄的村民,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泥泞的猪圈里,脸色苍白如蜡:“我···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