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芸直接下达着命令,“你直接让他们离开就行,也不要引起太大的混乱,扰乱了军营的秩序。”
“可是小的还是觉得,可以禀报一下首领……”
“马上就要开战了,所有人都很忙,皇上更是昨晚忙到三更才躺下,现在都还没有起床,你确定要现在去给他们添了麻烦?!如果你们首领下不了决定,是不是还要去禀报皇上,是不是就要去打扰了皇上休息?!”
守卫被冯希芸说得,哑口无言。
“不用去禀报了。这个令牌我也就收下了,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守卫被冯希芸说得进退两难。
按照规矩,他拿不定主意的事情,肯定是要去给首领禀报的,不能自己擅自做主。但现在冯希芸说得这般义正言辞!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冯希芸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作为一个守卫士兵,哪里敢去得罪了她。
看她这般坚决,守卫只得妥协,“是。”
“赶紧去把人轰走!”冯希芸命令。
守卫领了命离开。
离开手,冯希芸把那块令牌随手放进了衣服里面,藏了起来。
然后远远的看着,军营大门守卫的方向。
门口处。
安泞是等了一会儿。
看到守卫重新回来,还未开口。
守卫直接说道,声音冷硬,毫不近人情,“军中有令,但凡不是军中之人,一律不准进入军营重点!给我马上离开!”
安泞眉头微皱,脸色自然也有些不悦。
长途跋涉,千里迢迢,突然吃了个闭门羹。
“我不是有令牌吗?”安泞保持冷静。
“令牌也不作数!”守卫严厉的说道,“上头命令,任何闲杂人等,均不准入内!”
安泞抿唇。
自然也知道军营重点,不是谁都可以进入。
但谢若瞳给的令牌,应该不同于一般的军营令牌,居然也被这么,拒之门外?!
“还不走?!”守卫似乎没了耐心,粗鲁的催促道。
安泞犹豫了一下,也不想硬闯。
军营这么大,她只带了五个武林高手。
一旦真的动武,不说几十万军队压过来,几百人还是随随便便能够抽掉出来。
她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添无辜的伤亡。
不管是她这边,还是萧谨行那边。
所以打算,从长计议。
“那把令牌还给我。”安泞直言道。
守卫脸色一沉,“令牌已被没收了!不是军中之人,自然就不能拥有了军中令牌!”
“这令牌是我的!”安泞有些冒火了。
本是理解军营之中的严苛规矩,现在这一刻强抢东西,就实在是,容忍不了了。
“令牌是军中之物,和你没有关系!你再不走,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守卫不想和面前的人纠缠,口吻中带着威胁。
安泞紧握着拳头。
“走不走?!”守卫抽出刀剑。
安泞身后的几人连忙冲到了安泞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此刻的动作,俨然又引起了其他守卫的注意。
一行守卫军迅速地冲了过来。
眼看就要动手了。
“算了,我们走!”安泞一声令下。
然后转身离开了。
其他几个人才护着安泞,警惕的离开。
冯希芸看着安泞走后,才微松了口气。
她也怕真的打起来,引起了什么纷争到时候惊动了皇上,亦或者其他将领,她不能保证,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是认识安泞的。
看着就这么被赶走了,也不由得带着些讽刺。
她还以为安泞到底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现在想想,安泞也不过是在皇上的庇护下,才敢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离开了皇上,啥都不是!
冯希芸也不打算离开军营外出了。
本来买必需品也不是一定要她亲自去,不过也是想要去漠北城逛逛透透气,在军中待太长时间。
她转身直接走进了军营之中。
身上藏着的那块令牌,自然不能放在自己身上,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她走进了皇上的营帐之中。
在军营中,唯有她可以随便进出皇上的营帐,虽然并未和皇上住在一起,但因为她是皇上贴身带在身边的,所以拥有很多特权。
她考虑得很周全。
到时候如果安泞还是进来了,真的追查起来,所有人都可能怀疑,但唯独不可能怀疑了皇上,所以放在皇上营帐之中,最安全不过。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营帐。
昨日皇上确实商议军事商议到很晚。
此刻都还在睡觉。
她小心翼翼,看似去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靠近了他的床榻上,看着皇上睡得沉稳,才转身漫不经心的把令牌藏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又漫不经心的回到皇上身边,看着皇上依旧还在入睡,便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