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呦呦比较吵闹。
所以大殿上都是欢声笑语的声音。
安泞看着萧谨行的嘴角一直带着笑意,浅浅的笑意……
安泞没去多看。
不想看。
晚上吃过晚膳。
几个孩都被送了回去。
安泞以为萧谨行会走的时候,他却又留了下来。
甚至把奏折都让平公告带到了她的寝宫,俨然是打算在这边住下了。
萧谨行低垂着眼眸披着奏折。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了第三只眼睛,就似乎看到了她的不满。
他磁性的嗓音开口道,“昨日我赢棋了。”
“……”所以她没理由撵走他是吧。
安泞生气。
不说还好,越说越不爽。
她堂堂末世棋圣,居然败给了萧谨行,关键是她还盗取了那么多人的经验教训。
她告诉自己,不用生气。
毕竟男主光环,他无坚不摧。
“我有件事儿想给你说。”安泞平静。
“你说。”
“今日我母亲来看我了,昨日册封大典你也对外说了我是叶栖迟,现在我父亲也想和我叙叙旧,我想明后日就带着安琪还有鹿鸣和呦呦回一趟尚书府,住个三五日再回来。”安泞开口道。
萧谨行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
他抬头看着安泞。
“不愿意就算了。”安泞有些不悦。
“我没有说不愿意。”萧谨行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就带他们吗?”
“莫非你还要去?”安泞随口一句话。
“朕已经征得文武百官的同意,朕可7日不上早朝。”萧谨行说得理直气壮。
“……”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假吗?!
话说。
安泞一听到早朝,就不太淡定了,“今日吴叙凡在早朝上都说了些什么不当言辞?!”
“你知道了?”萧谨行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还笑得出来?被你手下这么多大臣误会,你不要面子的吗?”
“朕倒是希望,如吴叙凡所言。”
“……”安泞翻白眼。
所以昨日一天,到底谁忍得更辛苦。
“明日,朕安排一下,陪你一起出宫去尚书府。”萧谨行说道。
“下午出宫,上午宋砚青应该来来皇宫找我。”
“好。”
“那你加班吧,我去休息了。”安泞丢下一句话离开了。
萧谨行皱眉。
何为?加班?!
……
翌日。
宋砚青一大早便在宫殿外候着了。
安泞起床的时候,萧谨行还在睡。
没有早朝,这人倒是瞌睡挺大。
不过据说,萧谨行昨晚也是批阅奏折到了凌晨才就寝,只是那时她早就睡着了。
她走到前殿。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宋砚青行礼。
“进来吧,我帮你换药。”
“谢皇后娘娘。”
安泞和宋砚青坐在一起。
换药之前,仔细观察了一番宋砚青的脸颊,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宋砚青瞪大了眼睛。
他酒都醒了,皇后娘娘怎会一眼便知?!
“是,昨日饮了点酒。”宋砚青诚实的回答。
“怕不是一点。”安泞揭穿。
宋砚青脸有些红。
“你身体不允许你这般放纵,除非你不想再睡若瞳了。”安泞带着责备的口吻。
“微臣想,微臣只是……为了陪古大人。”
安泞准备上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宋砚青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低垂着眼眸恭敬道,“昨日古大人心情欠佳,微臣就陪他去靖水楼喝了两杯,结果没想到我和他都给喝醉了,我还是被若瞳拖回去的,想来也是丢人。”
“他怎么样?”安泞终究,问了出来。
“不太好。”宋砚青回答。
安泞其实也知道。
“但是古大人是明白人。”宋砚青连忙又说道,“他知道怎么做,娘娘不用担心。”
古幸川就是他明白了,太忍耐了,太善良了,才会让她这般无法释怀。
哪怕有那么一点自私,哪怕有一点点人性的灰暗,她也不至于,如此愧疚,如此心疼!
大殿上,甚是安静。
宋砚青也不敢再多说。
其实他斟酌再三,也是在想要不要告诉皇后古幸川的情况,毕竟告诉了对皇后而言,没有什么好处,还会给皇后增添了心里负担,但不告诉皇后,又觉得古幸川实在是可怜,对一个人爱到如此,却不为那人知道。
所以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来后也有些后悔了。
毕竟。
他还是站在皇上那边的。
皇后“死”的那五年,皇上过得,也并不比古幸川好。
要怪只能怪皇后太好。
好到让大泫国两个最优秀的男人都对她,不可自拔。
上完药之后。
安泞说道,“下午我会回尚书府,你明日要换药就到尚书府来找我,对了,也挺长时间没有见到若瞳了,她来皇宫也不太方便,明日你让若瞳也一起到尚书府来,我也想和她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