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凛点头,“确实,你不但可以保护你自己,你连我都能一起保护了。染染,其实男人都有保护欲,都想要尽自己所能来保护心爱的女子,你如此强大,让本王少了许多乐趣。”
“哪有?我没有很强大,就比如说天赐镇,要不是有你,封地什么的我肯定是要不来的。可是你却能够帮着我要出封地来,让我来建设属于自己的家园,让我来实现自己的规划和理想。君慕凛,从天赐镇这件事情来说,我很感激你。不如咱们去镇上看看,我给你再划出一块尊王府分部来?往后你常来常往的,也有个落脚处。”
“你开什么玩笑?”他真想揍这死丫头一顿,“本王去天赐镇,你让本王住外头?”
“不是外头,也是属于你的府邸。就跟京里的尊王府一个样,只是没那么大罢了。”
“那也不行!”他坚决不同意,“要住就一起住,反正本王到天赐镇去,就住在公主府上,别的地方哪儿都不去。”
“那怎么行?”她坚决不同意,“天赐镇上可都是我的臣民,我一边给人家定规矩,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连十八岁之前成婚都不行,然后我自己就公然留宿未婚夫在府上同住,我成什么了?你让我的臣民怎么看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外面住。”他真生气了,“大不了你在公主府里给我留个院子,挨着你就成,我晚上坐墙头上守着你,总也比住在外面强。”
“……”她无语了,爱咋咋地吧,反正来无影去无踪的,臣民们也看不到不是。
两人盘腿坐在床榻上,面对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眼瞅着某人眼珠子里的紫光愈发的浓重,白鹤染开始觉得有些渗得慌,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冷凝下来。好像一下子进入一座冷库,冷得她凭空打了个哆嗦。
“你干什么?”这男人好像生气了,不对,是发怒了。她有点儿心虚,这什么情况?
“真行啊!”某人咬牙切齿,“你给本王说说,咱们原本是在探讨什么来着?你是怎么从那个话题一直扯到天赐镇的公主府的?这期间又是怎么扯起来一夫一妻,甚至都扯到四哥同本王谁更厉害上面?白鹤染,长本事了,学会打岔了!”
“呃……”好像是有些跑题了,“那便说回来最初的话题,你不让我给江越治,那我都答应你爹了,现在说不治岂不是晚了?”
“不晚。”某人继续黑脸,“反正我说不能治就是不能治,不用你说,我跟老头子说去。”
她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怎么可以失信于人呢?
“你让我想想,看有没有择中的办法。”她拧着小眉毛琢磨着,小模样在某人看来实在是可爱极了,于是摩拳擦掌想要将其推倒。结果就在手爪子刚伸出来的那一刻,小可口突然抬起胳膊打了个响指:“我想到了!”
她想出了治疗江越的新方案,立即说给他听:“让东宫元治,拉个帘子再隔上个屏风,我坐在屏风外头,把针阵事先传授给东宫元。反正他是我的徒弟,如此也不枉我将秘诀外传了,然后在实施过程中我放些血出来,教给东宫元怎么用,让他去给江越下针,你看如何?”
君慕凛琢磨了一会儿,道:“其实不愿意让你放血,你看你瘦的,补了小半年都没把肉补回来,小脸儿总是惨白惨白的,明显的血少。可是明知血少还要再去放血,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