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我小姑的东西,我们宋家的玉镯,把它给了江韵柔,才导致我们认错了江晚。”
“就是!别假惺惺的装样子了,你还骗了我们那么多钱,在我们问你江晚的身世时,你还故意隐瞒,连李大壮都扯出来了!”宋川澜恨恨说。
“江峰,你作恶多端,别想替自己洗白。”宋川音道。
江峰闻言抬头,慌忙的辩解:
“不是,那镯子是我想留个念想,但是被我老婆给拿走,又给了韵柔,跟我无关!”
“可你没阻止,不就代表默认了?”宋川竹冷声道。
江峰哑然顿住,又低下头去。
“你也知道阿晚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敢让她联姻?呵呵,真当我们左家人不会再找到她?”左景翎此时说。
“我小姑当年托孤,她信任你才把自己的孩子给你照顾,可你却先是弃养后利用她,你真是个无耻的畜生。”宋川雲骂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江晚拜师清风道长了,她如果告诉我了,我怎么会还让她联姻呢?”江峰慌张的说。
“你的意思是知道晚晚有师父,所以忌惮几分,直接在别的方面利用是吧。”左老爷子冷声道。
“如果她就是一个普通孩子,那早就被你给当人情送出去,等我们找到她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不是,真不是,我不是这么想的……”江峰慌乱的道,语不成句。
“别狡辩了!不然的话你怎么会一开始将江晚嫁给石大富?你也说那时不知道她拜师了,可真是自相矛盾!”宋川澜怒说。
江峰辩解的话被堵住,再也说不出来半分,嘴唇张了张,满脸的后悔。
当初如果他没有起歹念,哪怕放养江晚不管呢,如此二十年后左家跟宋家来找人,那他也能为当时的事来挟恩图报。
而不是现在什么都捞不着,还要付出代价。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难怪江韵柔能如此嘴硬死不承认,看来都是有基因继承的。”这会宋川音说,冷眼睨着无话能辩的江峰。
听见女儿的名字,江峰有了反应,忙抬头的问:
“韵柔,你们把韵柔怎么样了?”
“她对自己的罪行没有半分悔过,甚至还颠倒黑白,我们把她给关了起来,准备送疯人院。”宋川澜嗤道。
江峰轰然身体一震,开始哭着求饶说:
“不要,别把她送疯人院,求你们放过她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就她一个孩子,你们要报复,就把我送进去,别牵连她。”
“我小姑就不是一个孩子了?你都敢对江晚做出那样卑鄙无耻的事,凭什么让我们放过江韵柔?”宋川澜质问。
“江韵柔死有余辜,她自己做的孽可一点都不比你少,我们不会手下留情。”宋川音道。
江峰听着他们的话,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悲怮痛哭。
所有人见状,都对他没有一点同情,只觉得是活该。
审问完江峰了,众人出去,连带诈骗罪等数罪并罚,一起提交到法庭,警方来人已经将他带走关押。
彼时,独栋别墅区。
江韵柔半疯不疯,该调查的也查到了,江峰也抓到了,于是宋川竹命人将她带走送监狱。
黑色保镖车内,江韵柔被绑着手脚扔在后座,嘴巴也被胶带给粘着,说不出来话,也行动不了。
“听说了没,疯女人的爹被宋总给抓到了,这下齐活了,他们一起都被关,咱们也不用再看守她了。”副驾驶的保镖跟开车的保镖聊天道。
后座,江韵柔听着他们的话,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爸这么快就被抓了,没人能救她了……
车辆开出郊区,准备走高架进入市区内。
结果这时,前方忽而一辆银色的车插缝而入。
保镖及时踩刹车,可饶是这样,巨大的惯性还是驱使车子撞上了对方的车屁股。
“玛德,怎么开车的啊?上赶着投胎?”保镖骂骂咧咧的下车。
银色车后车门打开,连个保镖还不待跟人理论,结果见对方戴着眼镜还有口罩,直接告诉他们这人不对劲。
果不其然,又从银色车里下来了两人,直接就是朝他们出手,快准狠,比训练有素的保镖还要厉害十几倍。
两个保镖很快就不敌对方,他们手里拿的还有短刀,各自身上都被插了几道口子,要打电话报警,结果手机被他们扔到河里。
不明来历的人去到车辆后座将江韵柔给抓了出来,江韵柔看见他们,又看到倒地上的保镖,惊慌的从喉咙中大声惊叫。
可是很快,一个抹布一样的东西捂住了她的鼻子,没几秒她就翻了个白眼,彻底昏过去。
银色车辆驶离,十来分钟后,宋家其他保镖来寻人,结果看见兄弟被伤,疯女人不见,立马报警并送医。
宋川竹那边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震惊,四人跟着一起去警局,看郊区那边调取的监控。
“车牌查不到,是套牌车。”警员说。
“一般用套牌的都是重大犯罪分子,此时恐怕已经不是简单的绑架失踪案了。”对方严肃道。
宋川竹握紧拳,盯着监控画面内银色车的几个男人,各个身手都很了得,他的保镖根本不是对手。
“他们肯定早有预谋,宋先生,请问你们有什么仇家吗?”另一个警员做笔录询问。
“绑走的这个女的不是我们的亲人,排除是仇家。”宋川竹道。
“他们用了管制刀具,熟练度堪称是专业的。”警员说。
“你有线索或者疑点请及时告知,方便我们筛查。”
宋川竹点了点头,拧起眉,想不通是谁要带走江韵柔。
这会已经临近傍晚,彼时,墨家。
左老爷子等人也听说了江韵柔被劫走一事,感觉其中有点蹊跷。
“没道理啊,如果是当年那个凶手,救走江韵柔干什么?”左老爷子疑惑不解。
“也有可能是江家那边的亲人。”墨老爷子说。
“但我听说对方身手了得,江峰的亲人能有这样的水准?”左老爷子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