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蕊感应到了，整个人又是一僵。
她是斜着靠在我身上的，被我搂着腰，她的手臂也恰好压在我下面，她赶紧挪开，可我的大将军实在太大了，一下又戳到了她身上。
软软的，是她的腰。
她又一呆，颤栗了几下，就要起来。
我忙压住了她，不让她起身，一起来，我下面的帐篷就会暴露出来了。
“陈阳，你……”
她稍一挣扎，低喝道，“快放开我，你这个东西，顶到我了，你又跟上次一样，那次我可不是诬陷你，你的确非礼我了！”
“是你自己贴上来的，我怎么忍得住……先别起来！”
我低下头，贴到她耳边。
她头发湿了，还散发着一股清香，莹润的耳朵红红的，是羞得！被我热气一呼，还抖动了一下，更红了。
“陈阳，你别……你是不是故意的，占我便宜！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让你丢脸了，要报复我？”
“陈阳，中午你真拍了？是，是钱斌让我陷害你的，但是，你本身就是个混蛋，我听说了，你以前还在公司偷拍，像你这种人，我一点都不会内疚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我，钱斌是混蛋，你也是，都是混蛋！”
她说着，语气渐渐哽咽，肩膀抽动了起来。
哭了？
我有点慌了。
等人少了些，就松开了，扶她起来，她眼睛又红了，止不住地淌着泪，分外娇弱，楚楚可怜。
“诶！别哭啊！”
我一安慰，她哭得更厉害了，捂着脸，弯下腰，嚎啕大哭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坐着，等到站了，跟着她一起下车，她一直沉默着，但也没拦我，直到开了家门。
“你把衣服还我！”
我没进去。
“进来吧！”她没回头，只是喊着我进门。
是个有点破的一居室，位置也比较偏，看起来很便宜，屋里暗暗，潮潮的。
“噢！”
我应了一声，跟了进去，把门关上。
“陈阳，中午你真都看到了？”
她背着身，颤声问道，“也拍了？”
“嗯！”我有点心虚。
她一阵沉默，“我是不是很可笑，帮他陷害了你，却又被他……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幸灾乐祸？”
“但是，我不会帮你作证，对付他的，虽然他也的确是个禽兽，混蛋，我有我自己的苦衷，我不能……我也不能帮你证明你的清白。”
“程蕊，我可以帮你！”
我上前一步。
“陈阳，你怎么帮？人家可是副总，有钱，有人脉，你有什么？”她转过身，用通红的泪眼瞪我。
“你也是个混蛋，不过，比他稍微好一点，你有钱吗？你给我十万，我就陪你一次，给你，总好过给他。”
闻言，我都呆了。
“程蕊，你……”
“你不想吗？你很想的吧！你是觉得，十万太多了？你没有？我还是清白的，难道还不值十万？”
“我有，也不多，但是，我是想让你……”
我支吾道。
可下一刻，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木然着脸，就开始解衣服的纽扣，剥开衬衫，又露出那两团嫩白。
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很圆，很翘，随着她的颤栗，像水波一样晃动，顶端两点娇软的粉嫩，诱人无比。
“陈阳，你不想吗？”
她双手掩胸，一步步走来，再是放开，任由两团美物在我眼前跳动，很性感，很诱惑，可她的表情，却是死灰的，没有一点生机。
看了一眼我下面，还没昂扬起来，她贝齿一咬，毅然地伸手，将我的手一抓，朝着她那一团硕大嫩白上按去，让我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