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将我扑倒,凑到我面前,说:“你把我当鸭子?”
我胆大包天地在他身上乱摸:“你这样的姿色,要是去夜场上班,保证能当上‘夜王’。”
他笑了:“几天不见,长胆量了。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夜王的厉害。”
后面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说。
总之是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了一通。
完了事,我发现原本消耗一空的灵气,居然又恢复了。
我把他甩在床上,急匆匆地找来桃木牌,又画了两张符,他沉默地看着,见我一连两张都画成功了,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符的?”他问我。
“今天。”我头都不抬地说。
他顿时就不说话了。
“可惜第一张没成功。”我又说。
我感觉他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变成了羡慕嫉妒恨。
“你想用这个来对付我?”他问。
我一喜:“有用吗?”
他眼神危险:“你可以试试。”
我扯了扯嘴角:“说说而已。”
他看着我,目光温柔下来,忽然说:“想不想去州杭一趟?”
我奇怪地看着他:“去州杭干什么?”
“去找江珊珊报仇。”他说。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当年高考的时候,江珊珊换了我的画,害得我差点落榜,而她却利用我那幅画考上了国家美院,现在毕业了,又在国家美院里当起了辅导员。
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正好这七天,我可以陪你。”他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肩膀,“我说过,谁伤害了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如果我要动手,她早就已经下场凄惨了,但还是你亲自动手的好,不然这口气,始终卡在你的心头。”
我心头微微发暖,他居然也有这么温柔贴心的时候。
“也好。”我说,“反正我也想出去散散心。”
这次周禹浩没让郑叔动手,而是自己上网订了一张明天一早飞州杭的飞机票。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坐上了飞往州杭的飞机。
周禹浩没有现形,附在那块写有他名字的牌子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
“是第一次?”旁边一个人笑着问。
我侧过头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得很温和,穿着举止也很得体,是那种事业有成的暖男。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他的搭讪。他也没有自找没趣,不再说话。
“看来我应该买头等舱的票。”周禹浩在铭牌里说,“免得有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觊觎你。”
他的话当然只有我能听到,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一对小夫妻说:“老公,我听说了,这飞机上装着一具尸体。”
“飞机上怎么会装尸体?”
“真的,我刚才去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那几个空姐说的,他们说那是个有钱人,在山城开会的时候突然猝死了,他的家人来把他带回去,尸体装在棺材里,就放在下面的行李箱。”
“握草,一想到我们的行李和死人在一起放了这么长时间,我就恶心。”
“唉,有什么办法,咱们还能去把那棺材掀了啊。真是晦气,这飞机别出什么事吧?”
“别乌鸦嘴!”
还有两个多小时飞机才到,我闭上眼睛打算小眯一下,周禹浩忽然说:“这架飞机有些古怪。”
我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
“我感觉到了一股阴气。”周禹浩说,“你小心一点。”
我无语了,连坐个飞机都要遇到灵异事件,我这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吧。
我索性不管了,只要飞机不掉下去,就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