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凌游解释道:“郑伯伯那晚喝醉了,倒在了小区的池塘附近,等他醒来的时候,见面前的池塘里有一些红色的虫子和虫卵,自己擦了擦嘴,发现嘴角也有红色的痕迹,所以他就以为自己趁醉喝了有虫子的池塘水,这要是说算是病呢,也就是心病,我摸脉以及看了肠镜胃镜的结果都显示,郑伯伯并没有喝下虫子的迹象,只不过是他自己吓自己罢了。”

郑广平和秦川柏这才明白了过来,都恍然大悟,可随即郑广平问道:“那他吐的是?”

凌游笑了笑:“我在补气补血的汤药中加了些许藏红花,藏红花的形状就像是他之前见到的那红色虫子,趁着屋中昏暗,郑伯伯喝下再吐出来,他便觉得自己将虫子吐了出来,这心病也就解了。”

郑广平闻言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又看着秦川柏说道:“要么还得是年轻人啊,这心思就是活泛,估计我大哥以后都得蒙在鼓里了。”

秦川柏背着手笑了两声:“你大哥这人,就这个钻牛角尖的毛病,大半辈子了都改不掉,不过小凌这个方法好,与其想破脑袋让他相信自己没喝下那虫子,还真不如就让他相信自己喝了,然后再吐出来,来的痛快。”

几人聊到这,秦川柏便说道:“不忙的话,就常来看看你大哥,他退下来之后,心里憋闷,开导开导他,我闲暇时再去看他。”

郑广平闻言便伸出手:“多谢了川柏大哥。”

秦川柏与其握了握手,没再多说什么;郑广平又与凌游握了握手:“小凌大夫,辛苦了,咱们这也算的上是同学了,以后有缘再见。”

凌游也与郑广平握了握手:“您太客气了。”

说罢,几人后道别,凌游便跟着秦川柏一道离去了。

在车上,秦川柏笑道:“怪不得你秦爷爷喜欢你,你小子,这鬼点子还真是多。”

凌游笑了笑:“因人而治,因病而治嘛。”

秦川柏嗯了一声:“是啊,这行医与为官做人一般,都是要因地制宜,因人而为,看到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接班,我们也能放心退休了。”

凌游闻言便说道:“您的身体,再干上三十年都没问题的,有你们在,我们年轻人才有主心骨啊。”

秦川柏哈哈笑了几声:“你这小子。”

一路将凌游又送回了雾溪山,秦川柏匆匆去与秦老问了个安,然后就离开了。

翌日上午,凌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提着自己的大行李箱走下了楼。

秦老见后便说道:“带上几件换洗衣物就好了嘛,带这么大个行李箱做什么?周末也不是不回来啦。”

凌游将行李箱放到一旁便说道:“都带着吧,也方便。”

秦老这时看了一眼周天冬:“车来了吗?”

周天冬便回道:“已经准备好了。”

秦老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去吧,周末就回家来住。”

凌游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随即周天冬便上前提着凌游的行李箱等着凌游一道走了出去。

在车临近将凌游送到党校附近时,凌游就叫住了周天冬:“周处长,您就把我放到这就行,我自己走几步。”

周天冬闻言回头看了看凌游,但还是命令司机在路边停了下来,然后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凌游笑了笑:“您和老爷子简直把我当成上小学的孩子了,放心吧。”

周天冬听后也是少有的笑了笑:“老首长惦念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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