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了也没说话,而是坐在卓俊珩的床边拿过了他一只手摸了摸脉,随即,他又看向卓俊珩被铐起来的那只手。
郭伟雄便对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警员去开铐子。
凌游随即又摸了摸另一只手的脉搏,接着又去翻了翻卓俊珩的眼皮,扒开他的嘴看了看舌苔,接着便站在原地思虑了片刻。
两分钟后,凌游说道:“拿纸拿笔。”
一名警员见状连忙找来了纸笔递了过来。
可却被郭伟雄一把拦了下来,没好气的看了警员一眼,心说一点眼力劲没有。
随即,郭伟雄便拔下了笔帽说道:“你的伤不方便,你说,我来记。”
凌游听后点点头,接着斟酌之后,便说了十几种中药材并附上了份量和熬煎的方法。
最后凌游怕不妥,又特地让郭伟雄和医院的领导打个招呼之后再用药。
待晚上,药煎好了之后,给病床上的卓俊珩喂下去之后,凌游说大概得明天能看到药效,于是便先离开了医院,说自己明早再来。
离开医院之后,凌游回了在北春的家,秦艽尚未回来,姜姐出了院之后,凌游便强行安排姜姐回家里住,并且还给姜姐请了一个护工照顾。
开门回去后,听到开门声的姜姐便从客卧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见是凌游,姜姐很惊讶:“回来咋没给我打个电话呢,吃饭了没?我给你做去。”
凌游看了一眼姜姐,又环视了一圈屋内,随即一边脱外套一边问道:“护工呢?”
姜姐听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声嘀咕道:“我都好了个七七八八了,花那钱干啥。”
说着,姜姐上前两步:“你听说,谁家还给保姆专门找个保姆伺候的?”
凌游苦笑着叹了口气:“你啊,太不听话了,伤还没好利索,有个人在家陪你,不也方便嘛,这要是叫艽艽知道了,又得说你。”
姜姐上前打算去接凌游的外套,并且打开门口的衣柜门打算一会将衣服挂起来,一边说道:“那你就别让她知道,我也好的差不多了,等再恢复几天啊,我就去京城,找她们娘俩去,这几天叫我想孩子想的,也不知道南烛怎么样了,吓没吓着。”
可就在话音刚落,凌游把衣服脱下来之后,姜姐却突然惊呼了一声:“妈呀,咋整的呀?你受伤了?”
凌游闻言看了一眼肩膀的纱布:“小伤,碰了一下,这医院的大夫给包的怪吓人的。”
姜姐此时慌了神,脸色惆怅了起来:“你说这段时间只是咋的了,前前后后怎么这么多事发生啊,前脚南烛,后脚又是你,我现在啊,整天坐在家里都担惊受怕的,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凌游听后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好好的安心养好病,到时候啊,你也去京城,等你们再回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姜姐小心翼翼的迎着凌游去客厅坐下,随即说道:“你觉得你担心我们娘几个,实际上,我们更担心你。”
说着,姜姐一指凌游的伤问道:“艽艽不知道吧?”
凌游一点头:“你可别和她说啊,保密。”
姜姐叹了口气,一脸苦色的坐了下来。
可刚坐下,她又想了起来:“对了,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凌游本就没心情,于是便说自己吃过了。
第二天一早,凌游早早就醒了,去卫生间用一只手投了个毛巾擦了把脸,刚出卫生间,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