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连忙追问:“爷爷,你认识的有道行高深的法师吗?”
景老夫人觉得纳闷,“绵绵,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还是小孩子,可别沾染这些。那佛啊道啊的,吃饭可没我们自由。”
就怕孩子好奇这东西,一回头去研究了可怎么办,别研究上瘾直接看破红尘,那可如何是好。
景老夫人是个勤于研究的人,所以她以为她孙媳妇也是。
只有景政深,压根就不担心小圆豆子看破红尘出家一类的,让她吃一顿没油水的饭,她能诉苦三天。
“没有奶奶,我就是好奇,帮我一个朋友问的。”
“你朋友是谁啊,问这个做什么?”景老问。
季绵绵扭头看着景政深,“我,我朋友啊,他,景政深也认识,是吧?”她给景政深使眼色。
景爷笑了一下,“你陪爷爷奶奶聊。”说白了,就是听他爷爷根据电视剧瞎编。
果真景老又开始编了,把季绵绵编的一愣一愣的,听了老半天,吓是吓唬住了,就是解决方法,“爷爷,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那得道高僧云游四方,一句话,我上哪儿找。”
“你找什么?”
“呃,我,我朋友找。那我身为朋友不得替我朋友一起找,这样才仗义嘛。”
季绵绵捧着碗,一份白糖西红柿吃的漫不经心,她皱着眉头,算计着怎么才能好好活着。
到了卧室,季绵绵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那串珍贵的手链叹气,“我这是给自己收了个祸害呀。一好好的首饰,这阿德什么大师是闲的吗,非要去赋予他认为的祝福。”
“听说不戴,诅咒会加倍。”
季绵绵立马套自己手腕上,“景政深,过来给我扣上。”
这件事愁了季绵绵两天,第三天,景政深一回到家里,看到季绵绵买了红色书包,红色短袖,红色头绳,墙头的台灯都换成了红色,墙上插着红色红旗,手机壁纸也是,“这是做什么?”
季绵绵:“保护我。”
说着,她把手机壁纸也分享给景政深,“你手机给我,我给你也换个壁纸,换上红旗,国家都在保护你,晾那小鬼也不敢来吓唬咱们,一个外国的诅咒,来了咱们国家,见着咱的光辉也得低头。”
景爷:“……”这年头的孩子们,都这样呆瓜吗。
“赶紧都换回来,这一屋红,”忽然,景政深看着床上,他的床单被罩枕头套,清一色,红,大红,喜庆的红。
景爷:“……红睡衣呢?”
季绵绵猛然被提醒了,她一阵后悔,“呀,我没想起来买~”
她要赶紧找到手机去下单,她的小辫子忽然被背后的男人撤住,“回来!”
新婚夜都没这喜庆,搞成这样,景爷以为要过新婚夜了。
季绵绵被拽住,“景政深,要辟邪~”
“换回来。”
“不换。”
“听话。”
“不听。”
景爷直接威胁,“你不听话,今晚就趁着喜庆,我们把新婚夜给过了。”
季绵绵:“……”
半个小时后,床上重回刚才样子,景政深瞧着她,“躺床上,早点睡觉。”
“哦。”
躺在床上,果断下单两件红色睡衣,下单的时候她也没细看,人家是新婚夜的睡衣,而一般新婚夜新娘的睡袍都是以性感居多,她只顾着下单,早买早心安。
季绵绵安心的躺在床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安稳觉还没睡两天,次日,季绵绵就收到了章静曼打过去的电话。
当时,她又在攒告状条数,兑换左府杯莫亭一顿酒水。
给景政深又在没事儿找事儿的发消息:今天学校的花败了,影响审美,我看的都不赏心悦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