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咽了下口水,看着季绵绵羞红的小脸,“没有。”
“你没有欺负绵绵,孩子咋低着头,脸红红的。”绝对是刚才和景政深吵架,气的脸红了,“你看小绵绵今天回来都不蹦跶了。”都把孩子气的没劲儿说话了。
景爷喉结滚了滚,拉着季绵绵的胳膊,“我们回屋了。”
季绵绵不想单独和他回去,景政深直接懒腰抱起,不等人拒绝,迈步上台阶。
景家二老忧心,“绵绵,你和爷爷奶奶说说,景政深怎么欺负你了?你放心爷爷奶奶给你出气,我们向来是帮你不帮他。”
景政深低头看着怀里软绵的小姑娘,“我欺负你了?”
嗯,欺负了。季绵绵某一瞬间很想点头的,可点头后面临的一定是二老的追问,“怎么欺负你的?”
这事儿她咋能说出口呀。
于是,蚊子哼似的说了一声,“没有。”
就这小小一声,立马坐实了景政深就是欺负小绵绵了,瞬间,抱着季绵绵的景政深,被爷爷奶奶二人围堵,“政深,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你怎么欺负绵绵的?男子汉大丈夫,为何欺负了不敢认?”
季绵绵羞涩到了极点,“爷爷奶奶,景政深真没欺负我。”
二老大有一种“你放心,爷爷奶奶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仗义在身上,死揪着景政深不放。
景爷仰头无奈,“刚才我们在秋月台。就算我真做了一些欺负她的行为,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
说着,他抱着季小绵绵就上楼,留下在原地愣住的二老,面面相觑,老脸一红。
季绵绵此刻想给自己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也不出来了,这太丢人了。
回到卧室,将人丢在床上,“景政深,你能不能不要对爷爷奶奶说的那么直白,老人家会受不了的。”
景政深淡定,“受不了她们儿子怎么来的?”
季绵绵:“……”反正就她一个人脸皮薄是吧。
客厅,“老伴儿,你说,咱俩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时间不妥当呀?”
景老夫人点头,“许是。”
景老爷子嘀咕,“早知道不打那个电话,说不定三个月后家里就有喜事,十个月后我就升辈分了。”
景老夫人反驳,“别做你的梦了,绵绵还是学生,要先完成学业,其他的一步一步来。”
不过,二老又凑一起说起了私话。
季绵绵是在家就洗过澡的,回来就钻在了被窝,开着凉空调,给自己裹成了小企鹅。
景政深洗完澡出来看到当事人,“需不需要再给你抱一个被子,直接当北极熊了。”
季绵绵一听,当即点头,“好呀好呀。”这样晚上睡觉还可以各盖各的。
景爷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甚至他猜都能猜到,大半夜小土豆子把自己被子踹了,钻他被窝抢他的被子。
“景政深~”
景爷拿着手机在回复消息,“哎。”
季绵绵犹豫的小表情又喊了声,"景政深。"
景爷刚处理了一项工作,回头看着床上发呆的少女,“做什么?”
季绵绵小脸压着被子边,一下子把脸颊两边的肉挤压的肉鼓鼓的,整张小脸是写实的圆润。
景爷放下手机,坐在了床边,都在她眼前了,她还在小世界中没走出来,景政深直接拇指和食指分别捏起她脸颊两边的肉,将她小嘴嘟起来,“咱妈开除章静曼,是不是因为我。”
莫教授在学校开会,季绵绵放学的时候去莫教授的办公楼了,可惜,那会儿她就在开学校会议。
在别人都吃瓜的时候,季绵绵抓着景政深的手腕,“我看过校规了,章静曼没有犯原则性错误,老师不能随意的开除自己的学生,这是学院做的决定,就算咱妈是副院长,可头顶还有个正院长,院长上边有校长,有书记管,轮不到妈来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