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立马改口,“咱又不是普通人,咱是有钱人。”

“我也没啥钱,但请你一顿饭的钱还是有滴。”

唐甜良心有那么一瞬间的疼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的帮助,瞬间就不疼了,“章静曼你准备怎么办?今晚回家告诉景爷吗?”

“告又告不赢,告诉他干啥。说不定章静曼此刻正钻景政深怀里告我状呢。”

季舟横放下酒杯,森森地望向对面好友,“妹夫,挺花哨啊,章静曼是谁?”

“你妹的假想情敌。”

“甜儿啊,你说咱俩今天对章静曼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我还是苦闷啊。”季绵绵托着脸,郁闷的看着湖中央。

唐甜依着木椅,“有什么苦闷的,就是打了个小三出了口恶气。回到家里,景爷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把事儿全推我身上。”

“我倒不怕景政深报复,我怕景政深不给我做好吃的了~”这才是她最大的后悔,一想到花钱也吃不到景政深的厨艺,她嘴角撇着,“咋办,我还没找到景政深的‘平替’啊。”

麒麟阁内,双手摁着桌子边的男人脸黑了,他还能找到平替是吧?当他是什么!

上一秒觉得景爷无可替代,厨艺冠绝天下,下一秒,屋门响起敲门声,接着,一道道美食排队陆续朝着室内的木桌上摆放。

一道菜,一位专属的服务员,而且每一个人身着都是古典旗袍,可惜,这两人眼中只有面前的饕餮美食,是不懂啥欣赏的。

尝了一口美食,“嗯!嗯嗯!”侍从的菜还没上齐,季绵绵就没忍住先尝了一口,味蕾上的极度满足让她激动的拍着桌子点头,“嗡嗡,甜儿!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唐甜也不守所谓的餐桌礼仪,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大口闷了。

“嗡,我找到景爷平替了!”季绵绵大声喊。

另一间房内,

景爷:“……”

季舟横吊儿郎当的靠着木椅,饶有趣味的挑眉,看着对面,“妹夫,你完了啊。平替都找到了,你在小肥肉这里,就没一点吸引她的了。”

景政深放下杯盏,他眼眸深邃盯着对面看好戏的好友,不咸不淡的反问了句,“你确定这是平替吗?”

季舟横嘲笑过后,扫视四周的建筑,忽然想起什么,望向兄弟那深如幽潭邃不见底的眼眸,“哦,你在这儿等着小肥肉呢。”

另一边,

季绵绵不知道,在她话音刚落,一旁送餐的服务员手直接抖了一下,快速放在桌面,她有意无意的总望着旁边这位眼生的少女。

“绵子,说真的,这家店厨艺真的绝了,放心离吧。”唐甜端着碗,直接给自己碗里拨拉肉了。

季绵绵也毫不示弱,她嫌碗太小,直接端着盘子去拨拉吃的,一口下去,“以前还担心和景政深离婚,我一定会遗憾他的手艺,现在有了左府,我还怕什么啊。”

一旁的服务员猛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盯着季绵绵那大口干饭大口喝汤的小脸:她,她刚才说,景爷,景政深,离婚?和她?!

菜都已经送齐了,这姐妹俩吃的忘乎所以,忽略了旁边有人在,继续说道:“可惜左府离家太远,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才能过来。”

“一个半小时算什么,就图这一口美食,我离了婚,我以后就住这里不走了。”季绵绵又啃了一口茄子,“唔,这是什么美味佳肴呀,这真的是茄子吗?咸香鲜糯的,比肉都好吃。”

唐甜也尝了一口,“左府可以让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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