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雷老大,老子不认识,老子只知道,最近丢了五艘战船还有无数的天材地宝,听说就是被你藏在了东院中。你最好乖乖把那五艘战船和那些天材地宝交出来,别逼老子动手!”乔起见到找不到什么借口,干脆耍起无赖来。
楚连城听到这话,顿时冷笑了一声说道:“来我们东院耍横,敢情你是还不知道我们东院是个什么地方,你倒是给老子动手试试!”
自从他知道贡涵蕴的母亲居然是一个地尊境巅峰的大佬的时候,只要在东院内,他就根本不用畏惧任何人。
连贡南烟都是地尊境巅峰的大佬,顾卿这个他一直看不透的家伙,那还不是天尊境起步。
有这么两尊大佬在东院中坐镇,他还用得着怕谁。
正好借此机会让五皇子看看他背后所站着的大佬,以免他以后不知好歹乱来。
乔起闻言,顿时冷笑道:“小子,口气挺大啊,就东院这么个破地方,大猫小猫全部拎出来都没有两三只,吓得住谁!”
若是三十年前,贡南烟还在的时候,他对东院还忌惮三分。
但是自从三十年前,好像发生了一件比较大的变故,贡南烟早已经不知所踪了,有传闻贡南烟已经死了,也有说贡南烟离开了风元学宫,不知道去哪里了。
东院也自那时开始,逐渐破败没落,听说如今的东院导师是一个整天醉酒烂颠的酒鬼,整天除了喝酒喝得醉醺醺之外,从来就没干过一件正事。
对于这样的废物,乔起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老子就动你了,你又能怎么样?你最好乖乖把东西给老子交出来,否则,老子以后一天废你三次!”乔起说着,手掌一探,往楚连城身上抓了过去。
对于乔起这么一抓,楚连城根本理都不理,既不反抗,也不闪避,只是一脸冷笑地看着乔起。
张十七见到这一幕,顿时不由捏了一把冷汗,楚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呢,难道就这样放弃抵抗,任由他拿捏?
这可不是楚师弟的作风啊!
对于贡南烟已经恢复的事情,张十七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加上顾卿和贡南烟都有意隐瞒此事,所以这件事情除了顾卿、贡南烟、楚连城和贡涵蕴四人之外,还没有第五个人知晓。
贡南烟在恢复之后,也从来不曾走出过东院,即使在东院里面,她也极少露面。
即使偶尔露面,也会刻意避开其他人。
其实张十七还是在东院里面见过贡南烟一面的,只不过他和楚连城一样,也把贡南烟当作贡涵蕴了。
毕竟张十七也不知道东院里面还藏着贡涵蕴的母亲,他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顾卿和贡涵蕴之间的关系。
所以在面对乔起和禽骞仕这些气势汹汹的内门弟子的时候,张十七表面上虽然装作很镇定,其实心中还是很虚的。
虽然明面上风元学宫的规矩规定内门弟子不得随意对外门弟子出手,但是即使出手了,只要不弄死弄残,执法堂基本上都不会怎么理会的。
顶多执法堂只是把出手的内门弟子抓去,关上几天就放了,执法堂对于人命案之外的事情插手得极少。
所以若是乔起真把楚连城一天打三次,只要他没有弄死楚连城以及废掉楚连城的修为,东院还真是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