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身子滚烫,喷出的鼻息也热烘烘的。
她还没恢复意识,不时打个酒嗝,嘴里不时呢喃着什么。
与此同时,她的手脚也不老实,像八爪鱼似的缠住陈二狗。
身子还很不安分地扭动。
“嫂子,别急,马上就到家了。”
陈二狗抱起她,尴尬地安慰。
他实在是很尴尬,因为她处于无意识状态,不停地扭动。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
她的身子热烘烘,阵阵幽香扑鼻,又柔软又饱满有弹性。
正处于血气方刚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接触,很快就有了反应。
前方有条近路,但要穿过一个小树林。
此刻小树林里黑灯瞎火,加上白晴的状态不对劲,去那里容易节外生枝。
要不要去?
陈二狗迟疑了一秒钟,最终鬼使神差地抱着白晴往小树林的方向去。
因为他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诱惑他:去那里!去那里!
“我好渴!”
白晴恐怕是真的渴了,一边呢喃,一边不时伸着嘴巴找水。
她的意识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要不,我们在前边歇会儿。”
陈二狗知道此刻说了她也听不进去,但还是说了。
也许,说了会让他觉得心安。
他抱着她坐在小树林路边的长椅上。
“唔唔……好难受……”
白晴又开始撕扯衣领,她的身子更烫了。
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肌肤生起一层红晕,让她变得更加诱人。
陈二狗早就意识到了她除了被灌酒,还有可能被下了药。
不光是安眠药,还有那种药。
此刻的她明显状态不对,看来药起了效果。
乔安是医药公司的,只要她想,搞到厉害的药没问题。
“嫂子,你坚持一下,药劲过了就没事了。”
他艰难地开口道。
“好难受……好热……”
但白晴此刻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还在不停地扭动。
一会儿说热,一会儿又口干。
药性带来的躁热,加上身体不断摩擦产生的刺激,让她愈发烦躁不安。
终于。
她不断索求的唇碰到他的唇,瞬间爆发了化学反应。
愣了不到一秒,两人便干柴烈火般吻在一起。
天时、地利、人和。
所有的条件都完美符合,催动情感在这一刻疯狂地爆发。
激吻状态下的白晴,更加用力地撕扯衣领。
今天参加聚会,她特地穿得比较保守。
衣服的质量很好,加上她力气小,怎么撕扯都没能扯开。
但她似乎和身上的衣服较上擦,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想办法。
没过多久,她的手找到裙摆,不顾一切地掀起来。
“嫂子,你别这样。”
陈二狗吓了一跳。
他倒不是不想,而是再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我难受,帮我……。”
白晴稍清醒了些,但意识还是非常模糊,并不十分清楚此刻在干啥。
她坐在陈二狗身上,不停的换着方式刺激着陈二狗。
“嫂子,清醒一点!”
陈二狗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只能强行的掐了一把白晴。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陈二狗,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瞬间臊得无地自容。
两人的姿势太不堪了,简直就是在野外乱来。
“我们——”
陈二狗脑袋嗡嗡的,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就在这里,手机响了。
肯定是陈海龙。
白晴提起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从他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
刚才好险啊,差一点就生米煮成熟饭。
以后他俩怎么相处?
她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心里阵阵后怕。
虽然头还很疼很晕,但她的思维已经正常,就是有一段空白,不明白是怎么从酒桌上跑
到这里来的。
“哥,有事吗?”陈二狗的声音很沉稳,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在哪?你嫂子呢?她电话一直打不通。”陈海龙很担心。
听到他的话,白晴从包里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至少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两个是陈二狗打的,其它全是陈海龙打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机被调成了静音。
难怪她一直没有听到。
“嫂子在我旁边,我让她接电话。”
陈二狗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说着把手机递给白晴。
白晴望望他,默默将手机接过来。
“老婆,你在哪?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来了。”
陈海龙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原本有些怨气的白晴,听了陈海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由得心头一软。
“没事,就是喝多了,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好了,马上到家。”
白晴平静地道。
这会儿她已经彻底清醒了。
头还有点胀疼,身体也一阵阵发虚。
打完电话,她把手机扔给陈二狗,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嫂子,你慢点。”
陈二狗赶紧上前搀扶她。
“不用你管,我能走。”
白晴面无表情地甩开他。
她生气了。
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总之心里很不爽,憋着一股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陈二狗愣了片刻后,默默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十分钟后,两人先后到家。
白晴一进屋就钻进了洗浴间,很快传出哗哗水声。
“二狗,到底咋回事?”
陈海龙压低声音问。
他刚才站在窗户,看到这叔嫂两人像陌生人似的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
这让他心里感到莫名的踏实,但随后又有些担心。
他身为一家之主,非常看重家庭和睦,不希望看到叔嫂关系不好。
“没事,嫂子刚当上护士长,别人老敬酒,喝多了点。”
陈二狗有些心不在蔫。
白晴给他脸色,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不能闹成这样,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哥哥是他们之间的一座高山,不可逾越。
“我说呢,她平时不喝酒的人,怎么会喝多,是我想多了!”
陈海龙兴奋地一拍脑门:“我光顾着急,忘了她被提拔,这可是大好事,换成我早就喝得烂醉如泥了。”
陈二狗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没再多说什么。
卫生间里。
白晴赌气似的用力清洗自己,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无力地靠在淋浴间墙上。
“每次都这样,到了关键时刻就出问题,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喃喃自语,心里满是懊恼。
既然没有办法走下去,那又何必自寻烦恼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