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个真好吃!”

刘子林边吃边赞。

陆玉兰是真喜欢这三兄弟,尤其是刘子林,这家伙嘴甜。

“喜欢吗?喜欢只管吃,这是你三姨种的。”

“你妈妈说了,这个每年都可以种好几茬,能吃到十月底。”

喜欢,太喜欢了。

刘子林连连点头:“妈妈,星期天我也去种苞谷。”

周恩来总理说过,要人活到老、学习到老、思想改造到老。

劳动是改造人的最好办法。

徐子矜把孩子的劳动课看得很重。

“嗯,你们可以在后面院子里种,自己种、自己管理。”

“种好了,拿给秀梅姨卖钱。”

“卖来的钱,你们可以存起来,到时候我带你们去看天安门!”

哇!

天安门啊!

他们在书上看过,又大又漂亮!

三兄弟的眼珠子更亮了!

次日中午,陈秀梅过来了。

她表情很激动:“子矜,那个苞谷太好卖了,明天早上我得多带些过去。”

“我每根卖一毛钱,人家才咬一口就买了第二根。”

虽然一根玉米也有六七两,但是在这大米才一毛三一斤的年代,一毛一根的玉米并不便宜。

不过它最大的卖点就是:一是不要粮票,二是太好吃了!

“那你明天多带点去,一会我打个电话给周建勇。”

“好好好!”

陈秀梅高兴得不行。

生意兴隆,虽然辛苦,但每个月赚的钱比男人的工资还要多,她越来越开心。

陈秀梅离开没一会,徐子矜就给猛虎营打了电话,让通信员转告他们副营长周建勇,晚上送一百根玉米到王家。

休息了一会,徐子矜上楼后进了空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下午三点多,陆寒洲进了家门后,惊得倒退了几步……

对着房子左右看了好几眼,才确定没有走错地方。

“大哥,你回来了?”

陆玉兰正坐在床上看书,听到有脚步声进了屋,她立即出来了。

“嗯,这画是你们挂上去的?”

陆寒洲脸色沉沉。

陆玉兰站在自己大哥侧面,所以没发现他脸色不好。

她顿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是大嫂挂上去的,她不肯让我爬上去。”

这话一落,陆寒洲的脸色更不好了。

——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爬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

——万一摔伤了,怎么办???

回家的惊喜,瞬间化成了愤怒。

“你大嫂呢?”

大哥突然变脸,陆玉兰吓得抖了几下。

竖起一根指头朝上面指了指,小声说道:“在楼上。”

“嗯,你不要上来。”

话一扔,陆寒洲三步并做两步,‘噔噔噔’地上了楼……

看着自家大哥的背影,陆玉兰害怕的直拍胸口:天啊,大哥应该舍不得骂大嫂吧?

——刚才,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当然,陆玉兰没想错。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她的大哥的确没有骂她大嫂,但却打了她一顿……

四十分钟后。

徐子矜准备起来,却被人死死抱住。

“快起来吧,一会你妹妹跑上来就难为情了。”

刚上来的时候,这男人一脸漆黑,开口就质问,那些画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挂。

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一个,直接就把人扑倒。

真是让人无语。

——恐怕,刚才生气是假,只是他给自己找了一个青天白日乱来的理由!

——哼,什么男人!

徐子矜一脸鄙视地挑了挑嘴角,再次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喂,听到没有?赶紧起来吧。”

“万一过一会玉兰上来了,得多尴尬!”

大床上,陆寒洲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她上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把你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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