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宝贝儿子,真太优秀了,就算被挂树上,也不忘调.戏我。
还有,我玲珑阁的宝贝,也被他扫荡了个精光。
“怎么,你俩也认识?”
赵云挑了眉,看了娘亲...也看了玲珑。
“认识,太认识了。”
玲珑还是这句话,这几日,你娘亲整天抱着我溜达。
芙蓉则越笑越尴尬。
“她...就是你捡来的那个小女娃。”
赵渊揣着手,不经意间往赵云这凑了凑。
此话一出,赵云嘴角猛地抽搐,心中似有一万匹草泥马在撒欢儿。
“我玲珑阁的宝贝,方不方便还回来。”
玲珑笑看赵云。
藏,你继续藏,老娘那夜都看见了。
“不...怎么方便。”赵云干咳。
鬼冥山窟一行,乾坤袋中的物件儿,几乎毁了个精光。
“然后呢?”
“然后咱聊聊救命之恩呗!”赵云呵呵一笑,“那夜,我救了你两回,抵掉一回,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还行,你不用急着还。”
“那你调.戏我的事,怎么说。”
玲珑又笑吟吟,饶有兴趣的看着赵云。
调...戏?
赵渊与芙蓉的表情,变的有些奇怪了。
俺家赵云,有这般大胆?
“啥都别说了,今晚睡服你。”
赵云深吸一口气,一语惊人死不休。
怎么说嘞!秀儿虽然闭关了,补一刀的功夫还是有的。
忘古城外多山林。
山林中多歪脖子树,总有那么一棵适合赵云。
还是一根绳,还是五花大绑,挂在树上随风摇曳。
“听说,你是鸿渊的徒儿。”
玲珑就坐在树下,搁那悠闲的嗑瓜子。
“他老人家...脾气可不怎么好。”
赵云来回的晃,逮住机会就是一顿忽悠。
“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谁啊!”
“大夏的鸿渊...是我师尊。”
“师姐好。”
“咯咯咯。”
一句师姐,又把玲珑逗乐了。
看吧!这小子不傻,还知道与她攀亲戚套近乎。
随她一拂手,某人终是被放下。
赵云就很安分了,上下打量着玲珑。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冒牌的撞上正牌的了。
抽空,他还瞟了一眼意识界,脸色漆黑。
那个秀儿啊!闭关都不忘坑他。
“能否帮我复活一个人。”
玲珑又开口,少了玩笑意味,神态多真挚。
“不能。”
赵云回的干脆,随手拿出了长明灯。
此灯乍一看没啥,但仔细瞅,能见其上有一道裂纹。
没错,它毁了。
早在复活他娘亲的那一夜...便已毁了。
也便是说,再不能用来招魂。
他曾问过月神,月神给的答案也很好理解:招魂的灯,招不得鬼差,这才让长明灯失了招魂的能力。
这或许,便是阴阳两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玲珑脸色顿的苍白一分,眸光也随之变得暗淡不堪。
良久,她才默默转身,渐行渐远。
赵云静静目送,虽有心帮忙,奈何长明灯已毁。
除非,再寻另一盏。
但这个几率,近乎为零。
哎!
映着月光,他也转了身。
再回赵家,免不了爹娘一顿说教。
听着便好,貌似解释不清。
其后几日,鲜见赵云出门,就缩在房中研究弩车。
最后一杆强弩,已被他拆卸。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弩车的构造,真真复杂无比,若非真传,想要复制难如登天,饶是他的天赋,研究了三五日,都没整明白,也难怪一般的势力,没这凶悍的物件儿。
不过,他不急。
总有研究透彻的一天。
第九日,小黑胖子来了。
与之一道的,还有一个黑衣中年。
“至少地藏第八重。”
赵云心有诧异,可他未见过那黑衣中年,也不知小黑胖子,何时结识了这么一尊强大的存在,且一路都走在小黑胖子身后,一脸的警惕,咋看都像侍卫。